陈子阳有想过他再次见到花泽类或入江直树的场景,花泽类可能会轻抱着他柔声说:“回来就好。”淡淡的飘着青草香于喜乐;入江植树可能会拿手在他头上一敲说:“太慢了,你还没有笨到忘记回家的路嘛!”扬唇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贝齿等等……
满怀着憧憬,在回来的路上各种脑补想想,却从没想过会在这人海茫茫中相遇。熙熙攘攘的游人们四面八方的擦肩而过,在一张张陌生的面孔中一眼就看到了他,猝不及防,这突然相遇,心情是激动而又有点胆怯,眼看他就要消失在人海中,惊慌的连忙追上。
仔细的看着他的背影接近,拥挤人群中推荡着前行,一番忙碌之后跟着他来到人少的地方,开心的以为终于可以对面而述了,却被啃爹的意外活活吓破胆子。
知道被贞子围观是什么感觉吗?知道被咒怨中白衣姑娘包围的感觉吗?知道摸着进来的墙壁却一个个爬出啊飘来的感觉吗?知道被逼在到中间吓白脸奋起一脚却踢掉了对面白衣姑娘的脑袋,真实的触感脑袋落地的声音,你会怎么样子呢?
踢人的脚寒意直窜上心头,陈子阳心脏绞痛的剧烈收缩,瞳孔放大,喉咙上下颤动,声音被压在胸口喊不出来,看着掉了脑袋血色染红了领口衣襟却还在接近的啊飘,瞬间脑子白光闪过猛然切断电源陷入黑暗,闭眼倒下时,内心的恐惧不甘的从干涩的喉咙发出轻颤急促的呼叫:“类……”
陈子阳不知道自己是否发出声音,只是本能害怕的发出求救的呼叫,陷入黑暗时心里还在想: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如果有时光机,他一定不跟来了,一定老老实实的打电话约他们到餐厅见面叙旧;如果有时光机的话,他一定不跟来,一定老老实实的带着欧阳毅在游乐园疯玩,而不是双手被绑在床头,眼睁睁的看着某人淡定的脱衣服,只是这是有时光机的话!
“……”这是一个非常玄妙的时刻,醒来睁眼看到自己在房间里,得救后松口气就看到花泽类坐在床边,欣喜的看着他就要撑手起来,只是双手一动忽然就发觉不对,抬手一看,手腕被白布捆绑着,顺着白布看到被绑在床头柱上的白结,心里‘咯噔’一声,机械的转头看着忽然笑的如沐春风的某人,呆愣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花泽类眼里带笑,伸手将陈子阳举着的双手放好,摸着他柔软的头发,看他迷茫的看着自己,纯粹黑亮的双眼满是疑问。五年的时间没有让这个人改变多少,只是五官张开帅气不少,神经还是那么粗大,笨笨的还是那么好抓弄,居然会被啊寺布置的鬼屋吓倒,不过罢了,能捡到这只羊还是要感谢感谢啊寺才行。
花泽类摸着对方的头发,欣慰的笑了:“呵呵,小阳,你总算回来了!”
感觉很不对劲,陈子阳纳闷的应了一声:“……嗯”
花泽类笑着伸手勾画着对方的脸,指尖传来温热细腻的滑嫩感,大拇指来到粉色的唇瓣上摩擦,看着已经张开的五官,笑意更浓,低头在他额头亲上一口,顺着眼睛一直亲到唇角,唇上多啄了几口,完毕直起身低头看着瞪大眼睛的人笑:“你长大了,也越来越帅气了,这五年有没有交女朋友呢?”
莫名打了个冷颤,陈子阳看着笑开花的花泽类,摇头回答道:“没有,我还没有交呢。”说完,觉得自己这么大了,这么说未免太逊了,脑子忽然闪过先前在游乐园中看到花泽类和一个女生一起游玩的画面,连忙又说:“上学后我会找个喜欢的女生交往的。”
勾画的手一顿,茶色的双眸暗光闪过,花泽类垂下眼帘半响抬头看向正在悄悄拉绳的某人,幽幽的低叹:“你总算很容易就牵动我的神经,记得以前和你说过,不要碰触我的底线,不然我会想要改变现状,我说过的……”
脑子里回想,遥远模糊的回到夏天的那个早上,花泽类的怀抱,花泽类的隐忍与哀伤的声音仿佛还响在耳边。
看着花泽类,被他眼里的幽光惊到,不确定的说:“我才刚回来,还没有和直树见面,所以,我应该没有惹到你吧?”
没和入江直树见面啊,真是个好消息。花泽类捏住陈子阳脸上的嫩肉一拉,说:“你都想交女朋友了,你说呢?”
‘嘶’的一声,陈子阳疼的想伸手去拍,可是却被绑着动不了,原来花泽类就是想绑着他欺负来着:“我去,你自己都和女生约会了,好意思管我这个!快给我松绑,这样欺负我有意思吗,再说男生和女生交往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也是男生,怎么就不可以交女友了?”
“……”
陈子阳双手被绑,躺在床上被花泽类看的怪变扭的,尤其是那双眼睛,茶色眼瞳无波幽暗,像是在生气,低气压的坐在盯着他看来良久,然后起身就开始脱衣服。
什么,什么情况,这是?!
陈子阳都被他这个举动惊愣了,连忙举手示意:“唉!你先给我松绑,脱衣服做什么?”
“本来想直接把你吃了会不会不好,现在看来还是早点占有才正确的。你想交女朋友了,这是不是说明你已经长大了呢?”说着花泽类脱掉了上衣,露出白皙结实的上身,少年的皮肤透着粉嫩的光泽,肌理却结实流畅,将衣服一扔,又把裤子也一并脱了,露出修长笔直的长腿,跨上床附身在陈子阳上方,对着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的人一笑,目标明确坚定的拉下盖在对方身上的被子。
被子下的身体同样被脱了个干净,只有一条胖次保身。白皙嫩嫩的没有过多的肌肉,偏瘦的身材现在躺着凸显出几根肋,胸前的红缨也粉生生的立着,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白色的胖次穿在胯骨这里微微隆起。
泥垢,什么时候把他的衣服也脱了?
陈子阳被这阵势吓到了,扭腰蹬腿的从花泽类的笼罩下离开,边挪边对要狼人化的花泽类大叫:“类,冷静点啊,你不是有女朋友的嘛?有什么那个什么火也找她啊,找她解决才是正确的。”
摁住陈子阳的肩膀,看着惊慌躲避的双眼,认真道:“我没有女朋友,也不是在找你发泄,我只是想要你,一直想要你,不要怕,我会轻点的。”说着低头就吻上粉唇,青涩的伸舌舔弄,唇瓣甚至有点紧张的颤抖。
“唔——”嘴巴被一下子堵住,紧紧是摩擦就勾起了心里的惊颤,情况不妙一向清清淡淡的花泽类居然会绑着他做这样的事,那是不是说明他是铁了心要做到底了?不要啊,少年,你怎么忽然就变狼了呢?
花泽类青涩的只是舔弄,彼此的唇舌相碰,轻轻的骚动,像是在心口上扫羽毛一样,痒痒的,总觉得不够,不够深不够缠绵。按在肩上的一只手遵循本能的来到陈子眼个的胸口,摩擦按揉着柔嫩的红缨,胸口滑腻的触感,红果擦过手心的微痒都让他呼吸一紧,喷着热气看着陈子阳瞪大挣扎的双眼,红着脸就用另一只手遮着,专心的亲吻。男性的本能不可忽视,他已经可以勾着陈子阳的舌头打卷深吻了。
“唔,嗯……”有点喘不过气,好不容易吸口气就会被对方夺走。黑下来的视线让感官更为敏感,花泽类熟练起来的深吻让他有点被吞灭燃烧的感觉,男人果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被这样强迫着亲吻竟然没有感觉到恶心,甚至是有点感觉了,是喜欢还是……陈子阳深深的感到挫败,他原来是个抖吗?
或许是感觉到身下的人不在僵硬,花泽类顺着对方嘴角来不及吞咽流出的水痕一路亲到脖子,想到以前看到入江直树留下的痕迹,不由愤愤不平的加重力道,吸咬出一个个草莓印子。“轻点,轻点,你属狗的啊,不要用咬的。”陈子阳疼的直哼哼,扭扭脖子求饶道:“不要做了,不要真做了啊,类,想清楚……唔”
花泽类抬头就堵住后面的话,茶色的眼睛没有一开始的紧张而是坚定,拿下蒙眼的左手,染上欲火的茶色双眼像是宣告自己的决心一眼,一眨也不眨的看着陈子阳,一吻完毕才哑声说:“我是认真的,你可以挣扎,反正我已经绑着了,你也可以不挣扎,反正我做了你也不会讨厌我的吧。”
混蛋,算计好了真是!陈子阳有点气结,身为直男,被入江直树缠弯也就罢了,现在又来一位想要搞基的小伙伴,泥垢,要不要这么凶残,这是打算缠到底了吗?
指尖捏着一颗红缨揉捏,嘴里叼着另一颗红缨允吸啃咬,发出‘嗤嗤’的舔弄声,蒙在身下人双眼上的手也抽离向下,摸到底裤的边缘探进去。
“啊——混蛋!”弱点毫无预兆的被抓住刺激,酥麻的一下子没有忍住轻叫出来,更何况双眼离了手的遮掩,微咪泛泪的双眼暴露在空气下,灯光照着脸上,好像什么秘密都要被暴露一样,连忙拿起一手捂住自己的双眼,掩耳盗铃一样,眼不看心不乱。
嗯嗯啊啊的连他自己都听了脸红,没想到身体这么敏感,被刺激几下就要举枪投降,恼怒又有点羞愤,一定是系统把他改造了。
“嗯……呼呼,轻点……”都做到这份上了,自知逃不走的某羊自觉的要求跪在身前的狼轻点,免得受罪。抓过一个枕头往脸上一遮,极度鸵鸟的状态。
花泽类额角流汗很小心的用手开阔,第一次,他听说会很痛的,虽然有点心急,但是还是不希望小阳会受伤。可是目前两跟手指再加一根,身下的就会呜咽着喊疼,再看看已经自己已经张红的下身,不死心的在洞穴附近按揉,就是没法进去,真是进不得退不得,活活受累。
“你等着,我去拿润滑的东西。”初次总是不圆满的,花泽类难得臭了脸,跑进浴室挤了点沐浴露出来润滑。不过这次到时很成功,琢磨了几分中总算进了三更手指,摸摸索索的在里面开路,有了润滑进入的也特别顺利,噗噗嗤嗤的水声合着喘息声在这空旷的房间里异常响亮。
陈子阳能感觉从后面传来的异样感,火辣辣的脸上双眼难堪的闭起,耳边的水声响的让他想挖个洞钻了,偏偏嘴里不受控制喘气呻吟,捂住嘴巴不想叫又透不过气感觉自己要闷晕了。
“我……快点……快点进来吧。”秉着速战速决的想法,陈子阳主动要求花泽类快点做完,没想到花泽类把这当成了要求,停顿一下,换上自己的利剑就开始征战,底哑的应和声于微弱的喘息声交织着,渐多的汗水从额角滑下,滴在身下人的腹部胸口,透明的水滴在白皙的上滑下,灯光笼罩下发着晶莹的光。
第一次初尝禁果,花泽类没有多少经验,控制不了力道,只知道自己享受了,发泄之后,在看到身下人疼的身体直打颤,连忙抽了他遮脸的枕头,只见某只羊红着眼睛控诉的看着他,眼眶红红的溢满了泪水,嘴唇也委屈的撇着,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又硬了。
带着液体的器具还埋在腿间,现在又硬了,某羊当然知道,瞪着双眼就要躲了,疼死了有没有?在也不做!在也不心软了!
“这次不会让你痛了,再做一次。”
某狼抓着逃走的脚,顺便将人翻了个身,唇沿着背脊开始亲吻,夜还很长,他一定可以让身下的人体会和他一样的快乐,拥有的瞒住,亲密无间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