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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叶凌天把花圃交给了一号之后,一号忽然之间就像是年轻了十岁一样,整个人开始精神抖擞,他呢每天一大清早就起床,每天叶凌天和李雨欣起床之后就不见一号了,他天还没亮就叫上司机开车去花圃去了,早餐都是直接在花圃里面吃的,这些叶凌天倒是不担心,花圃里叶凌天专门给一号配备了一个保姆,保姆自然是会照顾好一号的。然后一号这一整天都是在花圃里,每天要到晚上才会回来,有时候会赶回来与一家人一起吃晚饭,主要是与两个孩子一起吃晚饭,有时候则要吃了晚饭忙到很晚才回,据说是在加班,一回来就会与叶凌天说花圃的事,据说是花圃最近很忙,什么什么品种现在正是要干
嘛干嘛的,看着一号这么精神抖擞的样子,叶凌天整个人也是放心了,与李雨欣两个人都是会心地笑着,就像叶凌天说的那样,他不求别的,只求一号在晚年能够过得开心快乐。叶凌天在暗中观察了一号和一号的花圃差不多一周的时间后才彻底的放心,也就彻底的不再去管去过问一号的事了。这天,叶凌天抽空开着自己的车开到了市中心的一处写字楼下,把车停在了停车场里,
乘坐着电梯来到了这栋楼的二十五层,刚出电梯就见到了有四五个人在电梯门口等着,最先站着的就是王力。
“就是这?”叶凌天在王力的引导下往里面走,随后指着门口挂着的“东海市蓝天投资有限公司”的牌子问着王力。
“对,就这,这一层都是我们公司的办公区域。”王力点头回答着。
“蓝天投资有限公司?这个名字你取的?为什么取这么个名字?”叶凌天感到好奇地问着,一边走一边问着。“这个……这个最开始的确是我起的。”王力略显尴尬地回答着,接着道:“其实……其实也没什么深意,当初根本就没怎么想,乱取的一个,当时想的这个公司就是做一个空壳公司迷惑一下对手,当成过渡
的,所以取什么名字并不重要。只是,只是没想到今天这个公司还真的有了作用,还有了规模,所以这个公司的名字的确是有些太随意了,看找个时间让人把公司的名字给改了吧。”
“没必要,我觉得这个名字也挺好的,另外,这个公司现在也只是个过渡公司而已,到时候他总是需要再改名的,所以,现在没必要。”叶凌天摇摇头淡淡地说着。
“这边请,叶总,这是总经理办公室。您坐。”王力亲自把叶凌天给引进了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然后让叶凌天在总经理办公室的大老板椅上坐下。“叶总,这位就是蓝天投资有限公司的总经理,韩泽天。他毕业于清华大学,而后在美国攻读经济管理学的研究生和博士,说起来,他其实还是董事长的学弟呢。他毕业之后就一直在美国企业工作,是个在当地商界很有名望的华人职业经纪人,他最擅长的就是对于企业的拆并和资金的运作。之后董事长把他请回了国来到了我们老兵集团工作,他一直都是作为总经理助理在协助和分管这公司的工作。而这次,牵涉到这个工作,几个月前在大量吞并收购诚盈集团资产的时候,我就私下让他过来接手这家公司,并且由他全盘去操作这次针对诚盈集团的吞并案,因为,他是最为擅长这些操作的人。为了不让董事长察觉也为了不让诚盈集团和外界感受到太多这家公司与您的联系,所以我让他暂时从老兵集团离职了,等到这个吞并案结束再让他重新回老兵集团去工作。”王力指着一直站在王力身边与王力年纪相仿的
戴着眼镜的男人对叶凌天说着。
“叶总,您好。”男人恭敬地向叶凌天握手,他是认识叶凌天的,但是,叶凌天却并不认识他。
“最近辛苦你了,来,我们也不在这聊了,这样子我坐着你们站着不合适,去会议室吧,咱们去会议室聊吧。”叶凌天笑着站了起来,直接往会议室而去。这次叶凌天来这只是为了了解清楚对诚盈集团的这个吞并案的最新进展。这家所谓的东海市蓝天投资有限公司其实就是对诚盈集团吞并案的第一现场,针对诚盈集团进行攻击和吞并的所有资金运作都是由这家公司执行的,叶凌天也是直接给这家公司投资了一百多个亿。整体来说就是,刘尚荣那边是执行见不得光的地下任务,王力的这家蓝天投资公司就是执行的明面上的资本和商业运作,从资金和实力上
一步步地压死王高远,一个负责暗的,一个负责明的。
而到了现在这个阶段,暗中的手段已经早就用完了,现在就是在执行最后的一个阶段的赤裸裸的直接收购吞并了,所以,所有的动作都是在这边进行。坐在会议室里,由韩泽天向叶凌天进行着汇报,韩泽天一点一滴地向叶凌天介绍着目前蓝天投资有限公司的情况,目前公司的资产和运作情况,另外一方面也向叶凌天介绍着目前诚盈集团的情况以及下一阶段蓝天投资有限公司准备针对诚盈集团怎么做,结果如何,诚盈集团会有怎样的反应,这个韩泽天都一一提到。到了最后,叶凌天也至于明白了,人家这个当初李雨欣花高薪从美国请回来的专家的能力确实是高,而且也难怪王力在介绍的时候特意提到了一句韩泽天当初在美国商界是个很有名望的华人职业经理人,他最擅长的就是对于企业的拆并和资金的运作。其次,叶凌天也明白了,遇到这个李泽天
,诚盈集团和王高远连百分之一的机会都没有。这个韩泽天的确是个狠角色。
从蓝天投资公司出来的时候,叶凌天心情很好,也完全放心了。第二天,他就再次一个人提着一个包坐着出租车去了机场,在机场再次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候机,然后坐上了飞往北京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