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是夏花亭派来的人,那么这些人又是怎么回事儿?”浩天说话间,看了看那几个死去的绑匪。≯w≦w≦w≦.≤8<1≦z≤w.
“是我杀的,夏少并不喜欢嘴太松的狗。”牛山岳淡淡说道,“更何况,叫他们办点小事都办不好,留在世上只是浪费粮食。”
浩天倒是没想到对方把人命看得如此轻贱,还真是个狠人啊,知道今天这一战,只怕是自己有生以来第一场生与死的决斗了,并且还会输得没有任何悬念,想到这些,心里便有些苦逼起来,不过越是这种关键时刻,他反倒越是淡定,看了凌曦瑶一眼,他继续以传音入室的方式说道:“大小姐,我一动手,你记得马上开车走人。”
“好了,小子,咱们也别再浪费口舌了。这就让我送你归西吧。”说话间,牛山岳也不肯再浪费时间,直接一个箭步蹿了过来,化掌为刀,横切浩天脖颈。
浩天顿时一惊,慌忙低下头去,险险避过一击,这让对方有些意外,说了声:“好小子,度倒是不慢。”说话间,牛山岳左手成爪、一爪抓向浩天的胸膛,看那税利的指风,这一爪真要抓中,怕是能直接穿膛破肚,浩天毕竟差了一个大境界,无论是身手还是度都远不是对手,在这种情况下,他简直连闪避的能力都没有。
正因如此,所以浩天索性放弃了闪避,整个人和身扑了上去,用两个手指叉向牛山岳的眼睛,完全是以命博命的打法。
在这样的情况下,牛山岳虽然能够一爪抓穿浩天的胸膛,可自己脆弱的眼睛也不可避免会被浩天两根手指刺瞎,这当然不是他所希望的结果,所以一惊之下,牛山岳立马收回爪子,飞起一脚、踹在浩天胸膛。
顿时,浩天‘噗’的一声,整个人都飞了起来,鲜血从嘴里喷出来后,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彩虹般的弧线,被那午后的阳光一照,真有种凄艳之感。
“砰”的一声,浩天摔落在地,扬起一片尘土飞扬。
“浩天!”坐在面包车的驾驶座上,凌曦瑶刚刚动车子,准备按浩天的意思驾车离去,可是她没有想到,浩天这么厉害的人,居然能被那中山装老者随随便便一脚踢飞,而且还吐了血,顿时心里一痛,倒是不愿意在这种时候离开了。
“走!”浩天看着凌曦瑶大叫一声,后者秀眉微拧,一脸的犹豫不决。
这时,浩天再度从地上爬起来,嘴角挂着血丝,朝牛山岳笑道:“老家伙,你的实力虽然不弱,可力气太小,这一脚对我来说,就跟抓痒痒没啥区别,哈哈,再来。”
“死到临头还嘴硬。”牛山岳并没有一点儿生气的意思,因为他看得出浩天是在故意激怒自己,所以直接奔过去,‘呼’的一声,又是一脚踹在浩天肚子上,毫无悬念的,浩天的身子再次飞了出去,狠狠的砸在地上,只觉浑身骨架都散了似的,而且视线迷乱,满脑子金星闪耀。
“怎么样,这一脚有够力度了吧?”牛山岳戏谑的笑道。
“还……还行。”浩天嘴角的鲜血就像是小瀑布似的往下流,但他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能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并且朝牛山岳招了招手,示意他继续。
见浩天在自己连续两脚之下,居然还能够站起身来,牛山岳不由眉头微微一皱,淡然道:“小子,不得不说,你这股硬气倒是挺叫老夫佩服的。如果不是夏少要你死,我说不定会饶你一命。可惜了!”说话间,他缓缓往浩天走了过去。
现在的浩天连站都站不稳了,只怕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又哪里还能接得下牛山岳接下来的一招?
他眯了眯眼,尽量使自己视线清晰些,然后才转头朝凌曦瑶苦笑一声,本来想说点儿什么,可是一开口,嘴里全是血,紧接着大脑一黑,直接仰头倒了下去,隐约中,他听见了大小姐悲痛的呼喊,但只听见两声就完全进入了昏迷状态。
“咦!我这是死了吗?”浩天刚一昏迷,意识就穿越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来了,入目所见,整个世界都是一片灰暗的色彩,好像无边无际,没有任何的障碍物体,空气里还有一些像云又像雾似的气体飘浮着,很是诡异。
难道说,这里就是传说中的阴间地府?
“你没死。”就在浩天以为自己已经挂了,并且来到了阴间的时候,忽然间,一个淡然的声音在他身后传了过来,倒是把他吓了一跳,猛然一个回头,后面哪有人呀?
“靠,你是人是鬼?”浩天四下转头搜寻着对方。
“我不是人也不是鬼。”那个声音道:“你可以叫我风沥。”
“风沥?”叶天道:“这名字咋这么怪异?还鸭梨呢!你说自己不是人也不是鬼,那你是什么东西?”
“臭小子,你敢称我为东西?”那声音很是恼怒,“我乃上古神兽龙之九子螭吻是也。你不是想见我吗,给你看看就是。”这声音落下,浩天眼前忽然青光一闪,出现了一个身穿银甲、外披红袍、有着一头稻草般长的少年,看上去比浩天还小一两岁,方脸阔鼻,神态孤傲,眉心一点火莲红印使他看上去还蛮炫酷的,乍一看来,倒是有点儿像是仙侠电影里的天兵天将。
“我擦!”突兀的看见这么个小鬼凭空冒出来,浩天顿时一惊,一脸看怪物似的看着对方道:“我该不会在做梦吧?”
“你不是做梦,这里是混沌空间。”风沥扫了浩天一眼,有些不屑道:“真搞不懂,一个连融合期都没到的菜鸟,竟然能够误打误撞的开启混沌空间,还真是走狗屎运了!”
浩天完全糊涂了,道:“什么混沌空间?”
“你不是有一块古玉?”
“嗯?”浩天一愣,随即想起之前从花小陌那儿偷来的那块古玉来,当下就伸手到胸前一摸,可玉却不见了,不由道:“怎么会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