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猛眼中闪过寒芒,他之前有简单地听阮凌峰夫妇对他提起过6宁,说是6宁救了一次阮老爷子。
但即便是如此,6宁也不够资格和阮老爷子坐在一起。
一想到这里,胡猛心中对6宁生出恶意,脸上却露出笑容,“软爷爷,小猛好久没和您一起吃个饭了。”
说着话,胡猛起身走到阮老爷子身边,“我爷爷还让我给您带了礼物呢!”
边说,胡猛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红色锦盒。
“咦?”
6宁眼中露出亮芒,之前胡猛身上的气息波动便是从这锦盒中传出来的,此时被他拿出来,他甚至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灵气。
“是灵药!”
6宁有些惊讶,想不到胡猛竟可以拿来一株灵药送给阮老爷子。
“呵呵……”
阮老爷子笑了起来,“这个老不死的倒是挺惦记我的,这东西你拿回去吧,告诉你爷爷我身上的病已经找到了解决办法,不用他担心!”
旁边的阮林锋原本还一脸赞赏的看着胡猛,可一听阮老爷子这话,顿时激动起来,“爸,您说什么,找到办法了?”
“嗯!”
阮老爷子笑着点头,他之前只是对阮林锋夫妇说过6宁救治的事情,却并未说6宁有把握治好他的病。
可今天亲自从6宁口中得到确切答案,阮老爷子也没什么好怀疑的。
6宁帮他取出子弹那一幕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中,这让他毫无条件的选择相信6宁。
除此之外,阮老爷子还有更深层的想法,阮家到了这一代只有阮林锋一人,到了阮梦蝶这边同样是独苗苗,而且还是个女孩家。
身为阮家的家主,他必须为阮家寻找后路。
整个华夏有多少人在窥觑自己手中的兵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6宁的出现让他有了新的打算,在他看来,6宁绝非池中之物,一旦冲天将傲视整个华夏,到那个时候,即便没有了自己,也无人敢小觑阮家。
阮老爷子不曾对任何人提起过心中打算,这也是身为一家之主应有决定。
“爸,是哪位神医有办法治疗您的病?”
俗话说,虎父无犬子,阮林锋终究是阮老爷子的儿子,阮家面临的处境他同样知道。
“6宁!”
阮老爷子转头看着6宁,目光露出慈和。
“什么?!”
阮林锋、胡猛大惊,要不是亲耳听到阮老爷子说,他们还以为听错了。
“呵呵……”
胡猛冷笑起来,“软爷爷,您别怪小猛说话难听,这小子看起来比我还小,就算是打娘胎里就开始学医术也绝对比不过咱们华夏的顶级杏林高手。”
胡梦的话让阮老爷子眉头微蹙,却没说什么。
6宁的年纪摆在那里,遭到别人的质疑也很正常,他不开口是要看看6宁如何解决。
看白痴似的看了眼胡猛,6宁忽然笑了起来,“你说我医术不如那群老家伙?”
“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法子骗了软爷爷,可你骗不了我!”胡猛傲然地看着6宁,在他眼中,6宁只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6宁并不介意这种眼神,仍旧笑道:“那不如咱们打个赌?”
“什么赌?”胡猛不甘示弱。
“很简单,我就说出你的病,我若是说错一点算我输了,我若是说对了,你手中锦盒中的药材归我!”
6宁已然打定了胡猛手中药材的主意。
当今灵气稀薄,灵药的成熟率很低,已经很难见到灵药,如今胡猛手中有一株,他说什么也要弄到手。
一听这话,胡猛笑的更冷了,“原来是你是想打我手中这一株药材的注意。”
“敢还是不敢?”6宁盯着胡猛,只要他敢应下来,药材就到手。
胡猛与6宁目光对视,心中却在冷笑,“这小子想要说出我身上的病,开什么玩笑……就算我身上真的有病,我也不承认,或者乱说一通,他又能如何?”
打定主意,胡猛傲然开口,“如你所愿!”
自从阮老爷子说6宁可以解决他的病之后,阮林锋就不再开口,他不傻,这个时候得罪6宁或者是胡猛都不好,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沉默,让他们两人去斗。
6宁岂会看不透胡猛心中所想,但他不介意。
“你准备好了?”6宁笑眯眯地看着胡猛,显得人畜无害。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胡猛凛然不惧。
“先说个题外话。”6宁咧嘴笑道,“昨天晚上那两个妞的滋味应该不错吧。”
此话一出口,胡猛瞳孔骤然锁紧,心中泛起惊涛巨浪,“怎么可能!他怎么知道,一定是蒙的!!”
阮老爷子、阮林锋以及苏春霞是何等的老练,自然捕捉到了胡猛眼中一闪即逝的变化。
阮老爷子眸子里流露出对6宁的赞赏,而阮林锋眉头轻轻皱了皱,似对胡猛的表现不满。
“小子你胡说什么!”胡猛自然不会承认,“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莫非你是故意在转移话题?”
6宁笑笑,看小丑一样看着胡猛,“不说别的,你身上最少有五处病,其中有一处若是不及时接受治疗会有生命危险!”
胡猛神色冷静,6宁的话他才不会相信。
“第一处,你的右脚踝每当下雨或者阴天的时候会疼痛。”
“第二处,你胃不好!”
“第三处,你得过肝炎,虽然经过了治疗,但还是留下了问题,恐怕连医生都没有现,你自己更不会现。”
说到这里,胡猛脸色已经无法再保持淡定。
脚踝疼痛是因为小时候爬树的时候跌下来扭伤,这件事情也只有家里几人知道,可6宁一语中的。
后面的胃病他根本就没当回事,但肝炎一事同样只有家中几人知道。
更何况6宁还断定留下了病根,这让胡猛无法继续保持淡定。
“你……你怎么知道!”
一句话,胡猛已经认输。
“这三个病都没什么大碍!”6宁耸耸肩,若是连这点问题都看不出,万老头那家伙知道了岂不是要扒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