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计是有了,可这女生从哪找呢?时兵琢磨了一下,他突然也有办法,他找了一个长相比较跟恐龙接近的女生,并且还给了她十块钱,告诉她帮忙打个电话就行。 w﹤ww.
这恐龙女生一天到晚也没个人追,反正闲的也没什么事儿,打个电话还能赚钱,干啥不干啊,不过这要是换个漂亮的女生就不好答应了,谁知道对方有什么用意呢,而恐龙女就简单多了,谁闲的没事儿对她有用意啊。
时兵简单的告诉了她几句话,无非就是什么,我喜欢上你了,想约你出来见个面之类的,这女生从电话里根本听不出来长相如何,很多女生长滴很对不起观众,但是声音却很甜美。
相反,有些美女的声音到是很一般了,甚至有的都是公鸭嗓,没什么勾人的魅力了,也赶上他点子好,时兵找的这位恐龙女生,别看长滴磕碜,那说话声音真叫一个甜啊,是个男人都能被这声音给迷惑啊。
这要是光听她的声音,都容易让男人产生极大的性冲动,你说这声音得多性感吧,可这要看到人就拉到了,不吐就算你幸运了。
这就声音,更别说桑良那种无耻的男人了,当时他正在寝室里跟朋友吹牛逼呢,说的正是中午打二毛和周亮的事儿呢,这家伙这个牛逼吹的真是响当当啊,唾沫星子是满天飞,就差火车道能跑飞机了,那真是天晴了,雨停了,他又觉得他行了。
这会儿正吹牛逼的功夫,他就接到了这位‘美女’的电话,‘美女’在电话里说,“喂,你好,我想找一下桑良。”
桑良一听是找自己的,就随口说,“我就是,你哪位啊?”
‘美女’又说了,“我先不告诉你我是谁,我只想跟你说,我..我有点喜欢上你了,想约你见个面可以吗?”
桑良一听这句话,鼻血都快流出来了,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有女生说喜欢自己呢,当下都不知道北在哪了,那真是激动的不得了啊,就差马上飞奔过去了。
他假装保持冷静的说,“当然...当然可以了,呵呵,我也想..想见见你呢。”
‘美女’说,“呵呵,那行,那咱们可说好了啊,晚上八点,篮球场附近见,不见不散哦。”话说完,不等桑良回话,‘美女’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
这桑良拿着电话楞了老半天啊,他心里就琢磨着,一听这女生的声音,就知道长的不赖,这得是多么漂亮的女生才能有这勾魂的声音啊,他要是知道,给他打电话的这个女生比恐龙差不了多少,估计非得气的他上吊自杀不可。
这女生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按照时兵教给她说的,一个字都不差,时兵猜的很准,桑良百分之百能答应,果然是不出他所料,完全按照套路来的,那真是一点偏差都没有啊。
这就是时兵算计人的心里,他要是用起这脑袋瓜子,那一点也不比高子键差,这两个人属于是各有千秋啊,事情办好后,时兵说话也算话,当时就给了她十块钱。
结果这恐龙女生倒好,临走的时候还故意来了一句,“我说帅哥,以后要是还有这活的话,记得再找我哦,我给你打个八折。”嘿,这他妈好,她还来劲儿了,玩上瘾了,还把活当买卖了。
时兵把事情说完后,这哥几个先是统一楞了五秒种,一个个脸色呆,下巴都快掉地上了,然后,接着就是开始捧腹的大笑,哈哈的笑个没完没了啊。
大军笑的肚子都疼了,指着时兵说,“我.我操,兵子你他妈真行啊,这损招都能想到啊?哎呀我去,你比子建还牛逼,真地,太牛逼了,可笑死我了,要是桑良这傻逼知道那女的长这样,非他妈活活气死他不可。”
何洋也哈哈大笑的说,“哈哈,兵子,以前我就佩服子建这算计人的本事儿,从现在开始我也佩服你了,真的,太他妈的人才了,我操,你绝对够牛逼。”
而南佑跟久孟智俩则是一直在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根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等哥几个都笑够了,时兵表情严肃的说,“大家先小睡一会吧,七点半,咱们准时出,只要他一露面,咱就可劲儿的折腾,今儿要不把他打的连他妈都不认识,我时兵俩字倒过来写。”
大军他们也看出来了,时兵是打算动真格的了,很少能看到时兵能这么激动,几个人点点头,躺在床上闭眼睛眯着,等待时间的来临....
王雪放学以后,依然还是没有回寝室住,因为她知道高子键还在他家里等她呢,她先在菜市场买了一些蔬菜和肉,她打算回家做一顿好吃的,也好给高子键来补一补身体,她还是非常关心高子键的,就这一点,一般人也比不上王雪。
今天的王雪是额外的开心,不为别的,就因为她昨天晚上跟夏欣然说的那些话,她认为自己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啊,她要再不这样说,自己这关都过不去。
她一直认为,她不比夏欣然差,论长相,论家庭,无论哪方面都好,王雪还是感觉自己不错的,这也是她自信心的来源,虽然她有点高估自己了,不过这也不是坏事儿,女孩子吗,谁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比对方差,更别说是为了争男朋友了,那必须要摆出胜利的之态才可以。
王雪回到家后,第一句话就是,“我回来了。”
可他却没听到高子键的回答,这会儿她看到高子键正坐在沙上抽着烟,他面无表情,两眼呆斜的只盯着前方,就连手里的烟灰都快烧到根了,也不见他动一下。王雪感觉他有点怪,闲得没事儿在这什么呆呢,连自己开门进来都完全没有注意到,还是故意装不知道呢?
王雪换下鞋子走进客厅,坐在他旁边问道,“喂,你干吗呢?人家回来了也不说个话,在什么楞呢?”
高子键把烟仍到烟灰缸里,转头看着她,表情平静的说,“王雪,我问你,昨天晚上,欣然是不是给我打过传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