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滞住,直勾勾的望着滕云,他确定他没有说错?
“还愣着干什么?”他冷冷的说了一句,温柔木呐的上前。
“不要,我不要让温秘书送,我要你,要你抱我回房间!”苏瑾紧紧地抱着他,看着温柔朝她走去,仿佛看到个怪兽的害怕眼神。
温柔更是觉得自己像个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不由的就停下了脚步。
“我不合适,你扶她回房!”他又说了一句。
温柔看到他那严肃的眼神才不得不上前,只是刚走上前去就被人用力一推。
明明是推在小腹上,但是温柔还是不小心倒在地上,两只手上全是红酒汁,很昂贵的。
“苏瑾,你闹够了没?”滕云看到温柔倒地立即把苏瑾给推开然后去扶温柔:“你没事吧?”
温柔摇了摇头,只是看着自己满手脏兮兮的不由的心情糟透了:“我先回去换洗一下!”
两个人没有任何眼神交流,但是垂着的眸子里都是同样的烦闷。
她决定不管他跟苏瑾的事情,因为本来就不该管,她就不该好奇的跟他来。
被苏瑾那一推,她彻底清醒。
于是她转身决绝的离开,滕云终是不高兴的瞪着苏瑾,看苏瑾也垂了眸他才坐在了苏瑾对面:“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苏瑾不说话,扭着头不让他看到她尴尬到极致的表情。
她这几天快疯了,不然不会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
“如果你现在清醒了那我也回去了,以后这个时间打电话给别的朋友吧!”他说完后起身离去。
苏瑾咬着唇,她多么恨自己刚刚推温柔,她多么恨自己这么没有骨气,但是她却情愿陷下去。
滕云走后她自己趴在桌子上哭的昏天暗地,始终是留不住他。
而温柔回去后把衣服扔在旁边就洗澡了,因为最后发现屁股上沉甸甸的,原来也染了。
只是这大半夜的她干嘛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
明明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为什么非要把她扯进去?
滕云拉着温柔过去原本却只是想让温柔知道他对苏瑾没有别的感情,可是——
当他回到房间听到浴室里传出来的声音后眼神往浴室瞅了一眼,却也只是淡淡的一眼,然后便走到沙发里去坐下开始抽烟。
今晚的一切都不在他的计划之中,他只是想抱着她睡个安稳觉。
这些年从未这样舒服过,怀里抱着一个女人竟然睡的那么好。
温柔洗完澡把衣服洗好后出去就立即先闻到一阵烟味,然后一抬头看到沙发里坐着的人。
他没抬头,又抽了一口烟后把烟蒂掐灭扔在烟灰缸里:“刚刚的事情我很抱歉。”
“为什么抱歉?如果你是替苏小姐道歉那我就接受了!”别的不能接受。
他这才抬眼看她,听她的口气就知道她在生气。
这些年两个人不是没有翻过脸,他对她的性子还是有些了解。
“她要是觉得抱歉自己会来说对不起,我当然是替我自己说,我无意让你那么难堪。”
他说着站了起来朝着她缓缓走去。
温柔的眼神立即防备着:“不要有下次就好。”
“好!”他答应着,脸上的表情逐渐释然,之后走到她身边,抬手轻轻地抚了一下她肩膀前面柔软的头发,那里有一点被水打湿了。
温柔抬眸看他一眼:睡觉吧?
“嗯!”他就那么温柔的看着她,答应着。
温柔却因为被他挡住了去路搞的有点羞愧,他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的样子好似真的很在意她。
她这两天总被自己的一些幻觉给吓坏。
之后两个人躺在床上却不似那会儿的亲密,她转了身躺在床边,是刻意的跟他保持距离。
他也躺在自己那边没有过分,只是不自禁的转头看她一眼。
她肯定在因为苏瑾的事情耿耿于怀,但是苏瑾于他,虽然不是不重要,但是也仅仅是兄弟临终前托付给他那个女人,他答应了就会好好照顾,仅此而已。
“就是你去应聘的前不久,是在他们的婚礼早上,他出了车祸。”
温柔一滞,随后转头看他。
“他拜托我一定要照顾好苏瑾,我答应了他。”滕云继续说,并没有看她。
温柔却是被他的话给震惊到,她不是没有听说过,但是从来没怎么认真。
“温柔,我对她没有那种感情。”他说完后转头认真的看着她。
“什么感情?”温柔呆呆的问。
“就是——”他突然到她面前,轻轻地压在她身上,双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脸然后含情脉脉的垂眸吻下去。
那性感的薄唇就那么一点点的吞噬着她的从容冷静,让她渐渐地像是失去了理智。
柔软的唇瓣被亲的有些发烫了,她紧张地不敢乱动,只是不久,当她缓缓地回应,他却突然离开:就是这种感情。
“什么?”温柔嗓子哑掉。
心里却已经明白,他说的是对苏瑾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感觉。
但是苏瑾对他却是真的有。
“我说这么多只是想让你知道,除了我的妻子,我不会爱上任何女人,希望你以后遇到那种情况不要再难过。”
说的好像她吃醋一样?
温柔的脸早就滚烫滚烫的,一下子也说不出话,只是羞燥的盯着他。
“你如果还有什么疑惑可以问,我一定都告诉你。”他说,并不急着离开她。
或者说他根本就不舍的失去这么美妙的感觉。
“如果没有,那我们就休息了!”
温柔垂了眸,同意休息。
于是他伸手去关掉落地灯,却压的她的胸口有点发闷,当她以为他们就要休息的时候他却再一次的堵住了她的嘴,在那样昏暗的环境里。
温柔几乎条件反应的支支吾吾,却是对他而言最好的催情剂。
就如前两个晚上那样,在她身上得到想要的满足,虽然只差最后一步,但是他不想太控制自己的某种情绪,他必须让她知道他的渴望。
等第二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温柔还在昏昏沉沉的睡着,昨晚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他却看着她颈上的红痕忍不住心情大好。
其实原本像是滕云的条件,他这一生都不会缺女人,他也不必体会这种得不到的滋味。
但是不知道为何,这些年他竟然这么克制,克制到某一时段差点以为自己不正常,温柔的出现是个例外,因为原本她该是个无忧无虑的跟他也不会有关系的大小姐,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