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若茗失魂落魄地离开威远镖局,回到祥福楼。[就爱读书]
“永南,我该怎么办?”在房间里,赵若茗企求地看着杜永南,“威远镖局它不敢接镖。”
经过历代积累,赵府财产极多,古董金石‘玉’器不论,仅金银就不下于十万两白银了,仅靠赵府的家丁和护院根本不可能把赵家财产安全转移到大顺国京城。
杜永南安慰道:“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办法的。我们回去请示萧夫人,看她有什么办法。”
毕竟是外人,他不能完全替赵家拿主意。
赵若茗叹了一口气,道:“只能如此了。”
第二天早上,杜永南等人离开永乐城回三川城。
回到赵府,杜永南直接回静心院修练了,赵若茗则直奔明心阁找萧夫人。
赵若茗见到萧夫人时,萧夫人正在与人商谈出售赵府商铺之事。
见赵若茗回来,萧夫人打发买家离开,然后问赵若茗道:“如何?”
赵若茗俏脸‘露’出苦涩,道:“威远镖局不敢接镖。”
“……唉——”萧夫人过了半晌,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我应该猜到,举家搬到京城实在太难了。”
“娘,我们怎么办?”赵若茗问道,“我们还去不去京城?”
萧夫人摇头道:“我暂时也没办法。”
……
……
第二天,赵若茗找杜永南问计。
杜永南沉‘吟’一阵,说道:“既然财产多得带不走,何不留下一部分?”
“留下一部分?”赵若茗不甘心地问道。
杜永南点头道:“不错。把商铺‘玉’器古董尽数卖掉,然后大量购入田地。若三川县田亩不足,大可到邻县添置。如此,一则消耗了大量银两,不必带过多的金银去京城;二则田地可以出租,赵家到了京城后也不至于坐吃山空。”
赵若茗低头细想,越想越兴奋,最后抬头握着杜永南的手‘激’动地说道:“永南,你这法子实在太好了!”
“呵呵。”杜永南笑了笑,感到赵若茗的‘玉’手颇是腻滑柔若无骨。
赵若茗‘激’动一阵,终于发现自己居然双手握住杜永南的手,吓得如握了烧红的铁块似地飞快地缩回双手,俏脸低垂,满脸通红。
过了一阵,她害羞地说道:“我去跟我娘说去。”
话没说话,她就已经站起走了出去。
到了明心阁,赵若茗把杜永南的法子对萧夫人说了一遍。
萧夫人听了,也是大喜,高兴地夸道:“茗儿,你真聪明!”
赵若茗俏脸微红,不敢居功地说道:“娘,这法子不是我想出来的,是杜公子。”
“是他,想不到他除了武功高强外,还足智多谋。”萧夫人笑道,“午饭开饭时,我得当面谢谢他。”
“娘,其实举家搬到京城的想法也是他提出来的。”赵若茗听见萧夫人称赞杜永南,心里莫明地高兴。
萧夫人转目到赵若茗俏脸上,赵若茗感到萧夫人的目光,俏脸顿时羞红起来,娇憨地叫道:“娘——”
萧夫人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道:“如此说来,杜公子是你的军师谋士了。”
赵若茗不依地摇了摇萧夫人的手臂,又是跺足。
过了一阵,萧夫人收起玩笑,对赵若茗道:“杜公子的办法可行。不过,要添置田地却不是易事。这去年粮食丰收,普通农户略有余粮,不会轻易出售田地。唯今之计,只能高价购买了。而且,费时不短,至少得三个月以上。”
赵若茗点点头,表示明白。
萧夫人接着说道:“茗儿,你去探一下杜公子的口气,看他愿不愿意在赵府多住段日子。三个月后我们举家搬到京城,还得多多借重于他。”
虽然用了大量的钱财添置田地,但是赵家毕竟巨富,届时带上‘露’了金银‘玉’器珠珍仍会不少。京城路遥,赵家孤儿寡母,纵然请了镖局护送,没有一位完全值得信任的武功高强的男人,萧夫人仍是不放心。
“好的,娘。明天我去问他。”赵若茗道。
虽然现在还是上午,但是她不好意思这时候就跑过去请求杜永南。
之前恨不得赶杜永南走,到如今求杜永南留下,短短几天态度转了一百八十度。
午膳,萧夫人请杜永南与她一家一起用膳。用膳期间,萧夫人不吝赞美之词夸赞了一番杜永南智勇双全。
第二天上午,赵若茗到静心院找杜永南。
此时,杜永南正在院子里练遁龙桩。他知道赵若茗会前找他,所以院‘门’没关上,只虚掩着。
赵若茗敲‘门’叫他时,他没有散去站桩,直接叫道:“‘门’没关,请进。”
院‘门’被推开,做了‘精’心打扮的赵若茗含笑地款步走进来。
她没带贴身丫环阿绿,只身一人。
进入院‘门’,赵若茗看见杜永南站在院中摆着一个奇怪的姿势,不禁惊讶好奇。
她款步走近杜永南面前,好奇地问道:“永南,你这是……”
“练功。”杜永南保持着遁龙桩答道。
本来练站桩是不能分心的,不过他已经是丹劲宗师,一心两用还是可以的。
赵若茗明显惊讶道:“好奇怪的练功姿势。”
“那你认为练功的姿势是什么样?”杜永南问道。
赵若茗说道:“练功不都是盘膝而坐,五心朝天,然后内运心法的吗?”
“你懂?”杜永南心里一动,问道。
赵若茗道:“谈不上懂。不过,小时候我爹拜一位名家高手为师学武功,可惜我对武功不感兴趣,而且没多少武学天赋,所以只学了一个月就放弃了。”
顿了顿,赵若茗接着说道:“我现在后悔当初没认真学下去。若不然,也不置于保护不了家人。”
杜永南散去遁龙桩,看着赵若茗美丽无双的俏脸问道:“你现在还记得怎么练功心法吗?”
“还记得。”赵若茗答道。
杜永南微喜,道:“能否详细跟我讲讲,我对此很感兴趣。”
“这……”赵若茗为难道,“当初我师父传我内功心法时,要我不得外传。”
杜永南笑道:“呵呵,放心,我不是真的要学,而是好奇想了解一下。”
顿了顿,为安赵若茗的心,他接着说道:“非我狂妄,当年你那位师父远非我的对手,我有更高明的武功,犯不着偷学。”
“好吧。”赵若茗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