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春喜妈歪着哩。【高品质更新】’根红一边抖落身上的水珠、一边抹着脸说;‘春喜要是去取、挨打是一定的、你没看老婆子那蝎虎劲、没准把人能吃了’。
蔴干子从水中光着屁股站了出来、他给根红使着眼色说;‘屁话、谁家老妈不疼兒、打在身上、疼在心上、春喜妈只是吓唬、不会打的、春喜子、快去、’麻干子瞪着眼睛说。
春喜子怮不过麻干子、只好从水中出来、抹了把脸、用手捂着**兒、屁股一蹶一蹶跑去找他母亲、这时采玉和山凤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跟前、一边捂着眼、一边指着春喜的小屁股嘻嘻的坏笑、笑得春喜急了、回头只是狠骂、‘瓜女子、笑个屁、没见过你爷的娃牛牛子。’一边蹶着屁股猛跑、山凤和采玉却在后边追着喊;‘春喜哥、你妈在村东头的大杨树下坐着呢、往东跑’。春喜往东跑去、果然看见母亲站在大杨树下、手里握着一根杨树棍子、瞪着眼睛、也不说话、似乎要把人一口吞下去似的。
春喜也不敢近前、只是远远的望着母亲、待到春喜妈举着棍子要撵时、春喜也不捂小**了、蹶起屁股只是没命般的跑。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春喜妈让山凤和采玉把衣服送给了春喜、并放出话、下次再逮着、一定让这些不要命的仔娃子个个光着屁股回家
在抓阶级斗争的年代、家庭成分起着极大的作用、根红家庭是贫农、父亲米忠于是贫协主席、根红自然是根红苗正、春喜家是中农、也只是贫下中农团结的对象、两个小小年纪的伙伴由小学上初中、由少年到童年、慢慢的也有了政治思维、三赖子、麻干子、山凤、彩玉、卯娃子也都上了初中、虽然是同学、由于各自的家庭成分不同、政治地位也不同、说话的底气也不同、这群光着屁股玩大的娃子、各自有了各自的思想、根红和春喜说是好朋友、但根红觉得自己有政治上的优越感、虽然自己学业不如春喜、但是出身和政治地位使他有高人一等的感觉、如果那一次老师布置的作业没有完成、他会对春喜说;‘哥们、把我的作业做了、这是给你的政治任务’。自然也许是由于勤学、或是天资、春喜的成绩总是名列前矛。
米忠于很爱兒子、虽然也关心学业、但更关心政治、学校回家后他总要问兒子入了团没有、斗私批修搞得怎样、米根红只是敷衍搪塞、知识算什么、贫下中农没有文化的多的是、还不是照样修理地球。他只是想跟山凤、彩玉这些女娃兒在一起、和春喜麻干子在一起、念书、玩乐、野尽少年的天性。自然、政治上他还是要努力的、他对父亲说;‘你当贫恊主席、我以后要当比贫恊主席更大的官’。
光阴如水、两年很快过去、根红、山凤、三赖子、麻干子、春喜等、又都入了高中、每当寒暑假的时候、水流湾的生产队便热闹起来、如今这些娃们也算半个知识分子、米忠于要组织他们搞农业生产、斗私批修、批资本主义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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