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去祭拜了苏明业和凌淑薇。
回去的时候到超市买了很多蔬菜水果,还有两只处理干净的乌鸡。
刚拿回去童姨就把乌鸡炖上了,又配了一点味道不是很难闻的中药,都是益气补血,养胎用的。
“嫂子,你中午教给我的字我已经会写了。”
见苏鸾回来,筱语高兴的扬起手里的笔招呼苏鸾过去看。
苏鸾洗了手擦干走过去,看到她写的字竟然比中午写的漂亮了很多,几个字端端正正的,稳当的趴在小方格里。
“筱语真棒!写字越来越好看了。”
苏鸾夸赞。
筱语闻言更开心了,卖弄似的把自己今天学到的字全写了一遍。
“童姨,怎么忽然想起来教她写字了?”
见童姨把鸡炖上走进来,苏鸾看筱语在专心写字,就抬头问。
“前两天闹着说想你们了,老问我你们什么时候回来。我就说教她写你们的名字。没想到她就记住了,每天没事就坐在这里写字,把你们名字的笔画记得清清楚楚,竟然没忘过,一坐就是一天。有时候喊她去吃饭都不愿意呢。”
童姨笑着在一边坐下。
“我记得三年前教过她写字,不过当时她兴趣不大,只想着玩儿。看来真是变了呢。”
苏鸾一脸惊奇,看筱语越来越好,她也高兴。
“等以后找机会给筱语请个家教。”
慕遇城看着筱语埋头写字,也很高兴。
“请什么家教?我最近在家里闲着,我先教她写字。你不是说她对数字很敏感吗?数学目前我也能代劳,等她学一部分再请家教。筱语怕生,先一步一步慢慢来吧。”
苏鸾自告奋勇。
“也好,刚好阿鸾在家养胎,手机这些东西要少玩。没事陪筱语练练字两个人互相做伴,省的寂寞。”
童姨点头。
虽然她以前也上过学,但只上到高中。
本来教教筱语没什么,但毕竟已经过了几十年了,学校里学的那点东西早就还给老师了。
“好,那你别太累着了。教她一会儿出去走走。筱语闹你的话就收拾她。”
“我才不会闹嫂子。”
筱语抬头皱着鼻子抗议。
在家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慕遇城就开始去公司上班了。
有司奕和沈凉陌在公司,又有a国希瑞集团相助,慕氏发展很快。
如果把慕氏比作一颗大树,他的树根已经遍布y国每一寸土地。
只等树根汲取的养分汇入帝都,在帝都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到时候,路家已经没有能力阻止慕氏进军帝都。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苏鸾一直在着网上的动静。
叶家找到有力的证据证明发售的药品不是他们生产的了。
叶家已经开始准备反诉各家销售场所中途换药,造成大量病人死亡,或者中毒。
但是这些,永远比不上那些键盘侠和水军。
网上一些不明真相的人跟随风向,各种挖苦叶家。
自古有钱有势的在他们眼里都是恶人,他们先入为主认定叶家利字当头谋财害命,这些证据也不过是叶家买通警局,遮盖丑恶嘴脸的行径。
其中不乏一些理智派的分析。
有人作壁上观,以上帝视角冷眼看着事态发展,等结局出来才会钻出来跟风说话。
还有人大喊自己是吃瓜群众之类的。
其实不管哪一类人,都少不了一个心态,就是看戏。
不管死多少人,终究和他们没关系。
在他们看来,叶家的败落,叶家哪怕家破人亡和他们都没什么关系。
只当看一场热闹,一时痛快。
终于,在一周以后,叶家证据充足,在法庭上胜诉。
有心人都看得出来,医院用的那些有问题的药上面虽然也有叶家出品的标志,但制作成分和手法不够严谨,而且因为叶家从研制成功到发售,中间时间不长,所以他们想要陷害就没有太多的时间,做出来的药过于粗糙,根本不符合叶家平时的作风。
就算图便宜,也没道理连制作手法都变了。
叶家近期没有急需用钱的地方,根本没必要大肆搂钱,把自家逼入绝境。
叶淮彦夫妇还接受了一家网络媒体的采访,表示虽然这次事件不是叶家的错,但叶家不会对那些因此中毒的病人置之不理。
后期治疗费用以及死亡赔偿叶家仍会负担,只希望大家能对叶家宽容一点,不要再给叶家雪上加霜。
同时他还表示,叶家将不会再开发任何新型药物,目前仍以销售原先药品为重,所得收益将用于治疗之前药物中毒的那些人身上。
不管网民信不信,叶家这些行为已经有足够的诚意。
百余人的治疗补偿费用,叶家即便负担的起,也要从富豪榜里掉下来,帝都的豪门圈子已经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了。
饶是如此,仍旧有人说叶家如果不是心虚,怎么会做这些事。
伪善,虚伪之类的词层出不穷。
有些立场不坚定的人很快被洗脑,网上继续骂声一片。
叶家一边出钱还要一边承受这些骂名,让苏鸾气愤不已。
真相总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有了这些证据,以及李岩西以前做实验的一些数据,法院判定李岩西无罪,收回了传票。
有时候法律就是这样,判错了,让人枉背了罪名,轻飘飘一句重新判决对他们没什么影响,却让李岩西落了一身的骂名。
在那期间受到的一切不公平对待也烟消云散,谁也不会多说什么。
周末慕遇城不去上班,陪着苏鸾回帝都看了叶淮彦夫妇和李岩西。
原本看起来很显年轻的李岩西经历这一场变故,两鬓的头发变得花白,脸上的胡茬也没刮,看起来竟然苍老了许多,看起来倒是直追叶淮彦夫妇了。
“本来想让你来公司完成以前共同创业的誓约,结果竟然让你顶了罪。我们夫妻对不起你,欠你太多了。”
苏鸾他们先去看的叶淮彦夫妇,然后一家人一起去李岩西家。
李岩西家里不大,他一个人住的,收拾的很干净,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