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俊臣进房一看陈三郎真是会安排啊,数十名女犯一个个正卖力干活:“陈三郎,这些人犯给你干活,还有推事院房子的租金,你可不能少给啊。”
真他娘的会算,完全就是酷吏包租婆,陈三郎一脸笑容看着来俊臣:“这是自然,大人,等棉衣卖了,卑职一定将银子送来。”
“好,你小子现在都会做生意了,你这棉衣怎么卖。”来俊臣看着一帮女犯做着奇怪的棉衣一脸不解
“大人,市场销售都是我姐在管,我只负责这里。”陈三郎想起自己派人送酒来怎么还没送到:“大人,酒送到了吗?”
“在大堂放着呢?本官这不是看你如何开办制衣厂吗?”来俊臣拉着陈三郎吩咐道:“你们都随本官去大堂喝酒”
“是,大人。”一帮官员一脸欣喜有美酒喝了:“走,大家喝过痛快。”
大堂中几名官兵正端着酒菜放大桌上,大堂四周炭火熊熊,大堂内外真是冰火两重天。
来俊臣闻着大桌上酒香味扑鼻:“真是酒香浓郁啊,本官今日高兴,大家都喝。”
陈三郎见来俊臣倒着一杯酒喝忙提醒道:“大人,这是高度酒,不能喝太多,喝了会醉。”
废话少说”来俊臣举起酒杯看着一帮手下基层官员:“都给本官喝”
“卑职敬大人一杯”
“真是美酒啊,真香。”来俊臣喝着美酒想起陈三郎给自己出的新玩法来朝着十几名官兵大呼道:“来人,快将人犯范云仙带上来给本官刺绣助酒性,是将军都带上来啊。”十几名官兵快速闪人:“是,大人。”
不多久十几名官兵推着五名带着脚镣手镣身躯高大人犯进大堂来:“快跪下”
“来了啊,今日本官高兴,也不想杀你们打你们,只要你们让本官高兴就好。”来俊臣看着身边的陈三郎吩咐道:“陈三郎,快让你家那丑娘们来教他们刺绣。”
“卑职这就去”陈三郎看着五名身躯高大的人犯跪在大堂中起身朝着后衙而去
月儿见夫君回来一脸欣喜道:“三郎,这些人都感好本不想折磨你,你想死也没那么容易。”来俊臣勃然大怒起身看着范云仙:“给本官将他按住”
四名官兵将范云仙按在地上,来俊臣拿着桌上切羊肉的小刀看着范云仙一脸得意阴笑:“把他嘴撬开,本官让你以后连话都说不出来。”
“啊”范云仙一声惨叫满嘴鲜血直流,来俊臣手中拿着范云仙半截舌头:“跟本官斗就是这种下场,把他拖下去。”
两名官兵拖着满嘴鲜血直流的范云仙出大堂,四名囚犯将军见大将军给使都被来俊臣如此收拾更是吓得惶惶不安。
酷吏害人啊,陈三郎原本是想让来俊臣少杀人,哪知来俊臣更是变着花样玩,月儿吓得不轻躲在自己身后:“别怕,有我在,你先回后衙去看看,把做好的让吴三吴四带人送回王家老宅。”
“恩”月儿慌忙朝着后衙而去
来俊臣擦干手又跟着陈三郎一众人大喝起来:“喝,你们都别停下,继续刺绣。”
“大人,卑职还得将做好的棉花布料送到王家老宅,我先到后衙去看看。”陈三郎见这帮人真他娘能喝啊,自己酒量可不行。
“去吧”
“卑职告退”
月儿见三郎前来忙问道:“三郎,月儿想早点回去,这里好害怕。”
陈三郎见月儿被刚才一幕吓得不轻:“好,月儿跟我将做好的棉花布料送出城去。”
“恩”
陈三郎见吴三吴四倒是清闲了:“吴三吴四,带上他们快将做好的棉花布料装上马车。”
“是,大哥。”吴三吴四朝着后院中的几名官兵吩咐道:“快帮着装马车”
吴四朝着大哥走来:“大哥,我得回南市带着兄弟们转转。”
“去吧,别他娘的敲诈勒索啊,记住要文明执法。”陈三郎看着吴三吴四两兄弟:“吴三,你先留下,等棉衣卖了,大哥少不了你的工钱,给你发奖金。”
“谢大哥”
月儿看着装好大马车问道:“三郎,我们快出城去。”
“好”
‘啪啪啪’一阵摔杯声响起,来俊臣同一帮酷吏纷纷醉倒在地上横七竖八躺着。
“来大人,来大人。”陈三郎听着摔杯声赶到大堂见来俊臣一帮酷吏像死猪一样躺在地上朝着十几名官兵吩咐道:“来人,快将诸位大人扶进房去。”
“是,县尉大人。”
陈三郎看着四名人犯还在胡乱刺绣:“这都秀出什么花样来了,把他们带回去。”
一众官兵带着四名囚犯将领出堂:“快走”
月儿见三郎回来问道:“三郎,大堂发生了何事。”
“都喝醉了,横七竖八躺着。”陈三郎一脸得意看着数十名女子干活真是没话说:“只要你们认真干活,本官会向来大人建议帮助你们改善生活,只要改造得好,以后说不定还能出去。”
数十名女子一听这话欣喜若狂纷纷伏地跪拜:“多谢大人大恩,我们能在这里干活不得毒打就已经不错了,我们一定好好干活,报答大人施救之恩。”
月儿一脸欣喜看着三郎:“三郎,真有你的啊,你都成了她们的大恩人了。”
“走吧,姐正等着呢?”
王家大宅大门外,王陈氏一脸焦急等着三郎和月儿回来:“三郎真是的,去了大半天了都还没回来。”
陈三郎带着月儿坐着马车赶来见姐姐一脸焦急:“姐,是不是断货了。”
“可把你们等回来了,快拉到后院去。”王陈氏拉着弟弟和月儿妹妹:“三郎,月儿妹妹,都做了一百多件,姐正要送回城里,你们给姐看着啊,天黑之前得早点让她们都回城里。”
陈三郎带着月儿跟着姐姐进房来看着一大堆做好的棉衣:“姐,咱们家的棉衣打算卖多少钱一件。”
王陈氏一脸笑容满面:“十两,这大冷天的,谁不穿,附近的街坊邻居都已经说好价钱了。”
“姐说得不错,物以稀为贵嘛,整个洛阳城只有咱们家会做,而且还是分工制作。”
月儿拉着姐姐:“姐姐,月儿想跟三郎先回去,刚刚在推事院可把月儿吓坏了。”
王陈氏一脸吃惊询问道:“妹妹怎么了”
月儿拍着胸口一脸心有余悸:“有一名人犯被来大人割了舌头,好害怕。”
“三郎,你可不许跟着他们学坏啊。”王陈氏在一旁叮嘱道:“要是敢学坏,看你姐我怎么收拾你,让月儿的毛驴再踢你一回。”
“姐,别啊,再踢月儿可就是小了。”陈三郎暗自庆幸月儿的毛驴被吴三吴四卖了:“月儿都没毛驴了”
“谁是小了”月儿纤纤玉指拧着三郎耳朵一脸怒喝道:“三郎,你再敢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陈三郎忙求饶道:“月儿快放了我,耳朵快掉了,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月儿一脸坏笑看着三郎:“三郎,跟我回去。”
“为夫谨遵月儿之命”
“你还占人家便宜”王陈氏见弟弟和未过门的弟妹月儿嬉笑打闹:“好了妹妹快回城里去把所有棉衣都卖了”
“三郎赶车”月儿吩咐着三郎:“快点”
“不是有车夫吗?”
南市大街上行人如织,商贩吆喝声不绝于耳,吴四刚回城不久带着一帮手下监市正在执法:“去看看那边的商贩,不许打人啊。”
河东酒楼内嫣儿一身雪白大棉衣看着进进出出的宾客一脸欣喜不已:“娟儿,夫君这都出城大半天了还没回来,吴三吴四也是连个鬼影子都没。”
娟儿身着粉红大衣裹着几件厚厚大衣:“小姐,姑爷不是出城去开办制衣厂了吗?刚才还有人前来定做,娟儿把人给回了。”
嫣儿一脸不满敲着娟儿小脑袋:“死丫头,你竟敢连客人都给回了,本小姐罚你今晚不许吃饭。”
娟儿一脸哭腔:“小姐,娟儿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