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君墨染这么说,君子钰长舒了一口气。
君墨染终归是把话题引了回来:“也不知他们取代真正的连诚旭要干嘛?况且假扮连诚旭是非常危险的吧,连诚旭积累了十几二十年的医学药理知识和下手救治人的经验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由此可见,假扮连诚旭是一个很不明智很不安全的决定,可为什么假的那个连诚旭还要假扮?”
君子钰被君墨染提的这个问题难倒了,也只能喃喃自语:“如此铤而走险必然是因为一些很特殊的原因,且是必须要那么做的。近几日除了叶似瑾受伤,我们为了救她去找解药以外就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了啊,总不可能只是一个恶作剧吧?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这边君子钰还在兀自沉思,那边的君墨染却是受到了君子钰刚刚那一番话的启发:“你把你的话在重复一遍,就上一句话。”
君子钰不大明白君墨染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也照做:“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说罢还不放心地加上一句:“是这句吗?”
君墨染摇头,君子钰就把前一句复述:“总不可能只是一个恶作剧吧?”
见君墨染再摇头,君子钰也不恼,细细地回想了下自己到底还说了什么,才犹豫着说:“难道是那句近几日除了叶似瑾受伤,我们为了救她去找解药以外就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了啊?”
君子钰还在那边想着这句话有什么不妥,君墨染坐在君子钰的对面,在脑海中想了一会最近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这么一想,还真有!
君墨染高兴地一拍桌子,却引来君子钰的不解。
不过君墨染也顾不得那些了,兴冲冲地犹如一个得到糖的小孩:“在你们出发后一两天左右,南海国就来了一位使者带着他们国的陛下的亲趣÷阁书信。”
“书信上说,四国每年一届的大会要开始了,南海作为这次大会的主办国决定此次大会的主题乃茶文化,而举办地点就在东凌,理由就是东凌是个茶文化历史悠久的国家。”
说起来,君墨染还有些恼怒:“而且,当时已经通知了北漠和西飒,所以这是根本就不容反驳的。每一年的大会主办国提出的要求都是不容反驳的,这是约定俗成的。你说会不会就与这有关?”
君子钰皱眉:“为何我回京这么久都没听人提过?”
朝堂之外就算了,可早朝上却没提过,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君墨染仔细地想了想:“当初一开始担心似瑾的伤,后来似瑾好了又担心那是世家大族的继承人,所以这件事也就耽搁了。”
君子钰点点头:“这倒也是,不过现在重要的一点是,不管假连诚旭的目的是什么,京城这边一定要再追加兵力。”
君墨染点头:“这是当然,我待会就找个合适的由头往京城里调兵力。”
君墨染还似沉思了一会,才像是想到了些什么,补充道:“我想陆虎那支在京城外的军队就别用了吧。里面也不知道混入了多少奸细,用着始终不省心,更何况还要分心时刻盯着会不会又搞出什么幺蛾子,还得费心力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