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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芙蓉帐暖(1 / 1)

此时,‘洞’房‘花’烛夜,哦,不,‘洞’房‘花’烛日。

半柱香后。

啪嗒——落锁,关窗,沉香萦绕里,正是日上柳梢头,孤男寡‘女’时。

‘床’幔缓缓垂落,红衣少年一把推倒了男子,扯了发带,乌黑的发打在男子肩头,眸子潋滟,眯成好看的弧:“坦白从宽,不然,”一把勾住男子的脖子,“我让你下不来‘床’。”

俨然,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这是谁啊,这般彪悍?

还有谁?容浅念是也。

萧殁淡淡地浅笑,托着‘女’子的脸,‘吻’她的‘唇’:“十一。”声音,温柔得一塌糊涂。

娘哟,赤果果的‘诱’‘惑’。

霸王容没出息的小‘腿’一软,撑着‘床’,靠在男人‘胸’口,抬头,咬牙:“美男计无效。”

萧殁揽着她的腰,蓝‘色’的瞳,映得她容颜清丽,他贴着她的‘唇’,细语温言:“我选后者。”

后者?容浅念细细回想,哦,下不来‘床’来着。眸子骤然瞪大,娇羞状:“好重口味的说。”

萧殁轻笑出声,未言语,低头,含着她的‘唇’,断断续续地亲‘吻’,‘舔’舐。

容浅念骨头一酥。

妈呀,这男人,太要命了,简直让人想……扑倒。咬咬牙,忍住,抬手,千金重,推开一点点,轻咳:“我是这么没原则的人吗?”

双眼‘迷’离,菱‘唇’绯红。

此时,他寡言,只是‘吻’她,从‘唇’角,到脖子,他爱她‘迷’‘乱’却倔强嘴硬的模样。

她呢,哪里还有半分抵抗力,几个浅尝辄止的‘吻’,东南西北都开始打转了。

她想,‘欲’求不满,绝对会憋出内伤,所以,忍,怎么可能?

装模作样地思量一番:“我当然不是这么没原则的人,只是,眼下良辰美景,实在不愿辜负,要不,”伸手,勾住萧殁的脖子,凑上去,“我们先办正事?”

原则?那是什么玩意,有办正事重要吗?

容浅念肯定,没有!

于是乎,伸手,从‘胸’膛开始,毫无章法地……‘摸’。

萧殁由着她的手做‘乱’,亲了亲她微微‘迷’‘蒙’的眼:“嗯,听你的。”

这个时候,她要矫情地说不要不要,她就不是‘女’人。

诚然,容浅念是个‘女’人,还是个无耻的‘女’人。

于是乎,她毫不扭捏:“那我躺下了。”

说完,三两下,扔了外衫,手脚并用,爬上了‘床’,瞪着一双含水的眸子,盯着萧殁,那眼神……嗯,急‘色’得很‘露’骨。

他,眸子,已微微凌‘乱’,扬手,落了纱帐,俯身……

容浅念直接伸手,毫无技巧地到处作‘乱’,朦胧的眼转啊转:“你说我们从哪一步开始?是先滚呢?还是先扑呢?”

貌似容姑娘的进度是先‘摸’。

萧殁带着浅浅笑意的‘唇’,‘吻’着她的‘唇’。

哦,先亲啊。

容浅念一个‘激’灵,颤了一下,说:“还是循序渐进得好,先亲,再滚,最后——”

他抬头,眸光痴缠:“都依你。”

几个字符,尽是蛊‘惑’,衣衫,已经凌‘乱’,她眸子‘迷’‘蒙’:“你勾引我。”声音,软软的,弯弯的眸子水汽‘迷’‘蒙’。

萧凤歌说得对,‘门’一关,小灯一闭,纱帐一放,最适合做某种勾当。

对此勾当,容浅念毫无抵抗。

“很久之前,我便想这么对你。”他的手放在她腰间,‘唇’,贴着她的耳边,气息,滚烫,“想要你,占有你,让你做我萧殁的妻子,名副其实的殁王妃。”

话落,手指挑开了她束腰的带子,衣襟敞开,尽是‘春’意。

忽然——

‘门’外,青衣的声音传来:“王爷,昭明世子与夏王殿下来见。”

靠,坏人‘性’趣!容浅念掀开眼,火光四溅。

两人衣衫半褪,一上一下,卡得……很魈魂。

抬眼,平日淡薄的男人眸子有些微红,还有未退去的情慾,声音,又沉又哑:“不管用什么办法,任何人不得近半里之内。”

这话听得容浅念喜滋滋,乐呵地搂住萧殁的脖子:“不用那么麻烦,等会我叫大声点,保准他听不过一刻。”

萧殁沉默。

‘门’外,青衣默汗。

我的王妃啊,矜持点。

窗外,太阳正盛,房‘门’紧闭,环着窗,站着两个俊逸的男子,十月的阳光投下两道温柔的影子,些许萧条。

“若是今日,他没有出现——”言尽如此,萧简只是苦笑。

一场风月,有人赴,有人负,奈何叹成了一出绕不出结局的戏码,到底是在戏里、戏外,竟忘了计较。

若是没有某个角‘色’,会不会……

萧凤歌嗤笑:“即便如此,不管谁胜了,变的只是过程。”

忠亲王爷高见,他家不孝子,糊涂得最透彻,从始至终,他这个旁观者清。

他笑得依旧俊朗,只是眸光微暗:“那个狠心的‘女’人,早就订好她这一生的结局了,她说过,”隔着窗,看人影萧肃,他学这个那个‘女’子不羁的语气,“百年之后,一定是以殁王妃之名下葬。”笑笑,无奈地摇头,看着萧简,“你看,她那样无耻的‘女’人也会矫情得酸牙,因为萧殁。”

是啊,那个‘女’子,再如何偏执狡猾,也只是个‘女’子,情爱里,忘乎所以的痴情人。

亦如他,还有他,谁也没有躲开这一场风月的纠葛。

萧简笑问:“你知如此,何必?”

谁都知道,风清昭明世子爱慕容九,三年如一日。

萧凤歌倒只是风轻云淡:“我家老头说得对,我这一生从遇到容浅念开始,就是为了她活着,这种恐怖的念头根深蒂固,我认栽了,往贱了说,只要萧殁撒手人寰,我就是拖着她,也要拖上一辈子。”

为了一场风‘花’雪月,他竟想着耗了一辈子。疯狂吗?嗯,而且无奈。

萧简笑,淡淡嘲讽。

萧凤歌冷冷睃了一眼,同样的嘲讽:“你也少五十步笑百步,你都惦记我家小九多久了,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你看她的眼神,就像三年前的我,一头扎进去,将来死得不一定比我好看。”

萧简哑口无言了,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言语。

明明始料未及的话,却好像未雨绸缪,就等着剖开心口,有什么情绪出来得轰轰烈烈,不可阻挡。

他想,他再找不到理由来否认了。

“我不曾预料,那样一个‘女’子,能让我至此,不然,我会躲开。”

情爱,太伤人肺腑了。

苦笑,眸光寒凉,萧简叹:“将来?谁又能预料,同样,我也躲不开。”

即便能预料,即便能躲,即便能躲开……他竟生出不舍来。

所以说,情爱,那是个多恐怖的东西,连驰骋沙场的他,也软了衷肠。

萧凤歌笑着骂:“矫情!”

他没否认。

片刻的沉默,萧凤歌忽然问:“那个位子,你想不想要?”

没有否认,萧简回:“身在帝王家,没有谁不想,只是,值不值得用所有去换。”

皇位之争,是天家永远藏在暗处的话题,如今,为了一个‘女’子开诚布公。

“你也知道了,上容就是萧殁,他养‘精’蓄锐多年,不惜屈于一把轮椅十年,那个位子必定也要夺上一夺,而且,势在必得,小九必定助他,”语气微顿,沉重,“若是到了那天,你的对手是她。”

江山,美人,如何抉择,世间男儿都道,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榻,又有几个敢在江山里醉一场。

萧简笑得荒凉:“至今,对上她,我从未有过半分胜算。”

他,醉得不轻啊。

萧凤歌并不意外,称不上好言相劝,只是字字肺腑:“所以,奉劝一个字,”眼角,笑意浅了,咬字沉沉,“退。”

退?那也要有后路。将来,不能预料,也躲不开。

萧简似笑:“为什么与我说这些?”

萧凤歌耸耸肩:“今天突然发现,你也不是那么碍眼。”

“彼此彼此。”

窗前,两人相视,彼此眸光如出一辙。

猝不及防,房中,一声浅‘吟’声溢出,两人都怔了,房里,却一‘波’高过一‘波’。

如此放肆,如此不顾羞耻,是容九,那个胆大妄为的‘女’子,她,毫不受世俗礼教束缚,隔着窗,声声魅骨。

窗外,日头高照,空气很僵冷。

很久,那能滴出水的声音哑了。

萧简一张脸,红紫掺半,萧凤歌却忽然笑出了声:“那个家伙,看了那么多活‘春’宫,还装得这么蹩脚。”

细听,确实魈魂温柔得过头,那个‘女’子,比起叫,应该更喜欢身体力行。

萧简笑得牵强:“你倒了解她。”

萧凤歌理所当然:“当然,她有几根‘花’‘花’肠子我都知道。”笑着挑眼看窗,“不出一刻,先熬不住的,一定是她。”

屋里,叫声,很卖力,很‘荡’漾,一声高过一声。

不过,一刻钟后……

屋里,传出一声吼:“靠,老娘熬不住了。”

萧凤歌轻笑,料得准上一出。

可是,没料到下一出……

“让他们听着。”‘女’子豁出去的豪爽,“我们做我们的。”

随即,‘床’板嘎吱嘎吱,开始响了……

霎时,窗前两人都惨白了脸。

这个‘女’子啊,将世俗理教,丢了个干净。

罢了,风月,还不是心甘情愿的事。

萧凤歌转身,问:“我家老头藏了一壶七十年的‘女’儿红,走,今天小爷心情不爽,分你几口。”

“我千杯不醉。”萧简道。

“酒不醉人人自醉。”

萧凤歌转身,潇洒地拂了锦袍,萧简苦笑,跟上去。

房中,流苏摇曳,‘女’子衣衫尽褪,媚眼如丝:“逸遥,我难受。”

眸中,凌‘乱’了星子,‘蒙’了水雾,额头,薄薄的汗渗出。

如此媚态,叫他所有忍耐,溃不成军。

“十一。”眸光灼灼,嘶哑了声线,他将她抱起。

“嗯。”她声音含糊不清。

他痴痴地念:“我的王妃。”

缱绻的呢喃,她微醺,像饮了酒,醉了。

然……

“啊!”

某人很不温柔地惨叫。

‘花’开荼蘼,染红了锦稠。

容浅念只觉得在风‘花’雪月里走了一遭,丢了魂魄,眯着一双朦胧的眼,眸中,男子俊逸的容颜,不似往日淡然,薄薄的汗,蓝眸,卷起浓浓情‘潮’,额间昙‘花’,尽妖娆,这个男子,燃了所有情感,一发不可收拾。

这日,很长,流苏飞起,摇晃,醉了温柔乡。

------题外话------

一定要看评论区南子的留言,有公告,有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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