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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这夜很长很长(1 / 1)

夜深,浓得缱绻,房中,醉了温柔,房外,青衣抬头,月亮都没了影,嘴角‘抽’搐:娘哟,也悠着点。青衣叹息,这夜,真长啊。

整整一夜,魈魂窟外,红烛未灭,这番,是个不眠夜。

“主子。”

临窗的男子转身,忽明忽暗的烛火,映得他眸子沉沉浮浮:“查到什么了?”

云起楚王,素来玲珑心窍,今日一切,又岂会瞧不出端倪。

离沉声:“动用了所有埋在风清的暗探,除了众所周知的,一无所获。”语气不可思议,“风清九公子,名动三国,如此张扬恣意,竟毫无任何破绽,一如传闻,‘奸’诈商人为所‘欲’为,却也仅此而已,背景,来历,所图所属,皆成‘迷’。”

这个家伙,有趣得很呢。

眼角,似笑非笑的弧度,带了浓浓趣味,云宁止轻笑:“竟是只没有狐狸的尾巴。”眸,深远了,一望不到底,他喃,“他,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奸’诈无耻狡猾腹黑之徒,离想了几番,回答:“属下觉着,”顿了顿,语气严肃,“是狼,唯可远观。”

近了,一不留神就被咬了,今日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云宁止失笑:“这头狼,感兴趣的可不止本王。”

“主子说的是陈刈将军?”寻思着,又道,“该是宫里那位闻着味儿寻来了。”

云起的大将军陈刈,那可是夜帝一条忠心的犬,竟不想,赴了武林盟主的招亲宴,这夜帝打的什么算盘可想而知。

武林这一块,确实是个香饽饽,更何况富可敌国的九公子,谁不想掺上一脚,只是这一脚,后果如何,那可就另当别论。

云宁止轻讽:“一国之君,便只有这点气度,终究是沉不住气。”眸子,发亮,古墨般深邃难测,他道,“那个人又岂会是唾手可得的猎物。”嘴角溢出淡淡的笑,“他啊,是猎人,牙齿利着呢。”

夜帝,这一脚,铁定有去无回。

可是……

离疑‘惑’了:“既然如此,主子为何要亲自上擂台,如此一来,既打草惊蛇,又与上容公子结了仇怨,对我们百害无一利,顺手推舟让宫里那位引火自焚不是更好?”离断言,“夜帝在九公子那断然是讨不到半分好处,主子为何淌了销魂窟这趟浑水。”

那只狼,离得远远的才安全,何况,还有个上容公子。

这层顾虑,很浅显。

只见云宁止笑得深意:“借刀杀人固然好,然,本王不只是想借这把刀。”

难不成据为己有?

离问:“主子想?”

“本王想要他。”语气,竟是不可置否的笃定。

云起楚王,如此势在必得,竟是为了……一个男人。

离嘴角‘抽’了‘抽’,很是不可思议:“主子,您——”莫不是来了风清,染了龙阳之好了?

他家王爷,是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怎么能……

不料——

“若是能得他相助,便是断一回袖又何妨。”

离抬头,他家王爷笑得那是前所未有的欢畅,离疑‘惑’了,魈魂窟里那只狐狸啊,会勾人吧。

“主子——”

苦口婆心的话还未来得及说,静谧的‘门’外传来少年清脆甚至稚嫩的嗓音:“不想,云公子对我家公子这般情深不悔。”

这调笑张扬的语气,与某人如出一辙,果然是一个家‘门’的。

离抬眼,冷眼看寻‘花’少年。

寻‘花’端出往日迎客的笑容,捏了个兰‘花’指:“要是我家公子知晓了,必定与公子好好探讨一番这妙趣红杏的风流韵事,只是眼下公子与上容姑爷经久未见,天雷地火干柴烈火,自然要好生厮磨个几番,着实‘抽’不出空闲来,我代我家公子赔礼了。”

离,愣了。

云起楚王,脸‘色’变了三番,红白不定。

半响,离大喝:“休得口上放肆。”

这般放肆不羁的‘混’账话竟也说得出口,竟也敢说,这魈魂窟里,果然各个胆大包天不止。

大胆包天?哪止!

寻‘花’盈盈一笑:“这位小哥说话好生带趣,魈魂窟里可没放肆这玩意,我家公子订了规矩说,自个地盘上,杀人放火还可以毁尸灭迹后贼喊捉贼呢。”眨眨眼,无比真诚,“不是吗?”

离瞪眼,哑口无言。

怎么忘了,进了狼窝了。

片刻沉默,云宁止淡淡启‘唇’:“那么,你家公子让你来,是杀人放火还是毁尸灭迹?”

不愧是云起战神,有几把刷子。

寻‘花’赔笑:“还是云公子通情达理。”脸‘色’一变,商人本‘色’,“我奉公子的命,前来收账。公子说,今日八十九条人命,外加酒席盛宴,统计九万四千两,要是云公子方便,便清了,若是不方便,云起楚王府应该有不少宝贝,公子对那鎏瀣琉璃盏甚是感兴趣,便留着多玩个几天。”

云宁止脸‘色’明显一僵。

鎏瀣琉璃盏——云起夜帝登基时风清送的贺礼,楚王代收,怕是连云起的夜帝也不知道,鎏瀣琉璃盏两天前失窃,楚王难逃罪责,竟不想,那失窃之物……

好个不动声‘色’的九公子,果然,心思难测未雨绸缪。

寻‘花’笑:“不知云公怎么看,这账清不清?”

不清,怕是要搅得云起‘鸡’飞狗跳,顺带,扣上个两国失和的大罪吧。

云宁止沉声:“离,飞鸽传书王府,准备银两。”

云起战神,被牵着鼻子走,这是第二次,拜同一人所赐。

“属下遵命。”离,不甘心,也只能忍。

“那么,就劳烦云公子了,夜已深,寻‘花’就不便叨扰。”

转身,留了明媚的笑,走得摇曳生姿,明明一张稚嫩的脸,学足了那人的泼皮。

离咬牙:“好嚣张的小厮。”

“他的人,各个非池中,便是这‘花’柳之地,也卧虎藏龙。”云宁止眸光暗沉,道,“得此一人,可胜千军万马。”

离默了。

确实,九公子那只狐狸,爪子太利。

传闻,得九者,掌天下风云。原来,并非空‘穴’来风。

这夜,有人魈魂,有人伤身,还有人伤肝伤肺。

忠亲王府,震天吼声到天翻了鱼肚白,不得一刻安生。

“来,来,一醉方休。”

豪爽一声,只闻酒盏碰撞之声。

这般恣狂洒脱,除了昭明世子,怕也无二人。

“人生得一知己,干!”

空有苦笑轻叹声,这,是夏王吧。

酒醉人,口舌已不清了:“喝,醉死了,心疼死那丫的。”

“她才不心疼呢,没心没肺,良心被狗吃了。”

“王婆养的白眼狼。”

“……”

胡言‘乱’语喋喋未休,想必是醉得凶了,一番酒气晕染,醺了这空气,到处是‘混’沌,那人用妖娆的嗓子,‘吟’唱:“莫负月华明,且怜‘花’影重。

罗衣不奈五更寒,愁无限,寂寞泪阑干。

碧天万里无云,空劳倦客身心

‘花’影重叠香风细,庭院深沉淡月明。

你有心,他有心,秋千院宇夜深沉;‘花’有‘阴’,月有‘阴’,‘春’宵一刻抵千金,诗对会家‘吟’?

情思昏昏眼倦开,单枕侧,梦魂飞入楚阳台。

月明才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有人大笑:“好一出王西厢。”

“老子才不是在闺怨呢。”有人大着舌头喊。

这王西厢,可不就是闺中怨‘妇’最爱,竟唱得这般应景。

又唱了起来:“怨不能,恨不成,坐不安,睡不宁。

有心争似无心好,多情却被无情恼。

好句有情怜夜月,落‘花’无语怨东风……”

这世间,便也只有一个容九,能让萧凤歌唱一曲西厢记。

声声入耳,不绝如缕,随着风,‘荡’啊‘荡’……

前厅,忠亲王爷翻了一杯茶:“大半夜的,谁在鬼吼鬼叫?”

王府管事抹汗,颤着声音:“回、回王爷,是世子,正、正和夏王殿下共饮呢。”

“共饮?唱着闺中‘妇’人的‘淫’词‘艳’曲?”

老管事汗颜,王爷啊,这话太‘露’骨了。

忠亲王怒其不争,眼红脖子粗:“没出息的东西。”挥手一甩,“再送几壶酒过去,醉死那个不孝子,省得丢我这张老脸。”

老管事一懵,流汗了:“王、王爷,酒、‘女’、‘女’儿红没了。”

忠亲王火气很盛:“什么‘女’儿红?”

“酒、酒窖里藏了三、三十年的‘女’儿红,”心肝具颤,“被世子一股脑灌、灌完了。”

糟蹋了,三十年啊,老王爷藏着掖着,没舍得喝,这下全喂了白眼狼。

忠亲老王爷双眼一翻,险些气背过去,颤着胡子:“老子的‘女’儿红。”磨牙,浑身跟着颤,“把那个‘混’帐给老子丢出去!”

“丢、丢去哪?”

咬牙切齿嘶磨出三个字:“魈魂窟。”

老王爷心肌梗塞了,两眼一番,晕了。

“王爷!”

于是乎,忠亲王府‘鸡’飞狗跳。

几近辰时,两辆马车赶出了忠亲王府,一辆朝着夏王府方向,一辆朝着魈魂窟方向。

半盏茶后,魈魂窟‘门’口,阵阵擂鼓般撞击声。

“开‘门’!”

黑灯瞎火,大‘门’之外,俊逸男子头发凌‘乱’,身着绯‘色’妖娆的袍子,俯在‘门’前,锤天遁地,喊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还不给本世子开‘门’。”

“来人,拖出去斩了!”

“把小九给爷喊来。”

“爷有钱有权有良田,没妻没妾没通房。”

“爷要包场。”

“……”

‘门’里,几双眼睛,面面相觑,然后各自旁观。

“容九,你丫个祸害!”

一声响彻九霄的大骂。

芙蓉帐里,有人鼻子一痒:“阿嚏!”

睫‘毛’颤了颤,掀开,容浅念睡眼惺忪,眉宇间,添了几分小‘女’儿的娇媚。

枕边,男子侧身,蓝瞳温柔,轻拍她的肩,哄着:“乖,再睡会儿。”

前半夜,应该累坏了,只是貌似某人恢复力惊人啊。

容浅念‘揉’‘揉’眸子,倒是‘精’神了:“怎么这么吵?”

萧殁微顿,容颜淡然吐出两个字:“闹事。”

容浅念一听,来火了:“什么人敢在我的地盘闹事,活腻歪了。”

说着,某人一个打‘挺’,肩头锦被滑落,一身冰肌‘玉’骨毫无遮拦,红‘色’锦绸映得格外撩人。

然,某人毫无知觉,手脚‘乱’动,风光……那个无限。

蓝瞳,微微深了,萧殁俯身,揽住‘女’子的肩,将不安分的胳膊放进锦被下,贴着她耳边,气息有些‘乱’:“听话,躺好。”

容浅念低头,呀,怎么就裹严实了。

她笑凑过去:“害羞?”大喇喇伸出两条白嫩的胳膊勾着萧殁的脖子,“多看几眼就不别扭了。”

说着,漾着浅笑的脸蛋就往萧殁心口蹭,里衣早就凌‘乱’。

“真的不困?”声音已经哑了。

诶呀,上钩了。

容浅念连忙点头。

萧殁沉默片刻:“那我们做点别的。”

勾引,也是一种技术。

容浅念托着下巴笑:“甚好。”一把抱住萧殁的腰,一顿作‘乱’,“多多运动,有益健康。”

随即,翻身,锦被覆住了两张生动的容颜。

诶,一个两个,怎生这么不节制。

一阵悉悉索索之后,被子里,容浅念来一句:“不过,外面到底是谁啊?”

“醉鬼。”声音暗哑。

随即,细细喘息,在芙蓉帐里,此起彼伏。

同样的夜,屋里,有人沉醉,屋外,有人大醉。

“你这负心汉!”

“狼心狗肺!”

“白眼狼!”

“……”

恶俗的词,统统骂上一遍,再来一遍,没完没了。

‘门’,忽然被推开,青衣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道:“王爷有令,滋事者,”语气木讷,“扔出去。”

辰时三刻,忠亲王府又开始闹腾了。

总之,今夜是格外格外的长。

微光终于洒了一地,投在纸窗上,淡淡暗影,日光正好,奈何有人闷头睡大觉。

“公子。”

“公子。”

‘门’外,急促的一声一声,不知厌烦。

房里,砸出来一句:“大清早的,再嚷嚷,卖了你给王麻子做填房。”

城南那个王麻子,死了好几个老婆,早早惦记上了寻‘花’美少年,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寻‘花’脸‘色’一惨,委屈:“公子,这都已时,早日上三竿了。”

寻‘花’脑中晃了一句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昨夜,折腾狠了吧?啧啧啧,真没节制。寻‘花’摇头。

里面,刚睡醒的某人,火气很大:“管他几竿,不睡饱,哪来的力气再战几百回合。”

哟,这是还没喂饱啊,‘欲’求不满得这么明显,不知他家姑爷那身子骨……

打住‘花’‘花’肠子,寻‘花’一本正经:“公子,可不是忘了,今儿个是三朝回‘门’的日子。”

似乎一声长叹,屋里某人气短:“诶,魂断缠绵千百回,哪记今朝何昔。”

寻‘花’脚下一颤。

这妖孽,肚子里装的都什么啊,这还将无耻出口成章了呢。

声‘色’变得快,还是某人,娇滴滴的:“相公,你说是不是啊?”

寻‘花’脚下又是一颤。

这人也太出息了,听听这等娇羞,不过一个晚上,都改头换面、从良了。

“嗯。”淡淡字符,是殁王,“进来吧。”

寻‘花’正‘色’,端着一盆水进去,挑眼,可劲儿睃着芙蓉帐子里。

一只手撩开流苏,沿着上去,是光溜溜的胳膊,还有……咳咳咳,可疑的痕迹。

哇,姑爷好生猛。

寻‘花’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容浅念一把往下纱帐,大喊大叫:“把眼睛给我收好了。”

寻‘花’瘪瘪嘴,又不是没见过,某人之前撩起胳膊就干架的勾当并不少见。

寻‘花’继续瞅,不知道姑爷用了几分力……

又一声嚎叫:“往哪瞟呢?”容浅念一把抱起被子把萧殁遮得严严实实,隔着帐子就‘露’出了一张极是俊逸的脸,她恶狠狠道,“这是我男人。”

萧殁脸‘色’若有若无地‘抽’了一下。

寻‘花’嘴巴长了,人傻了,手软了。

“碰——”

一盆水,都洒了。

你尼玛,寻‘花’发誓,他看得绝对不是男人,何况,姑爷衣衫整齐,啥也看不到。

瞧瞧这护犊的样,简直不要脸得人神共愤。

那边,某人还挥着手,语气很横:“出去出去,尽给我添‘乱’。”

寻‘花’嘴角一扯,无语,不与某人计较,哼了一声,走人,才走到‘门’口,听得某人掐着滴出水的声音:“相公,妾身伺候你更衣。”

寻‘花’一个趔趄,磕着了脑‘门’,疼得龇牙咧嘴。

这世道,还有这样的孽障?!

屋子里,这更衣进行时,萧殁倾身抱住忙活的‘女’子,语气闷闷的:“寻‘花’他是男子。”很无奈。

容浅念很无赖:“男子也不给看,你是我的。”

这人平日聪慧得没底,遇着她家男人怎么脑子就不转弯。

萧殁轻笑,‘吻’了‘吻’她的‘唇’、她还未着衣的肩头,凉凉的‘吻’流连不去:“傻瓜,你这般模样,我怎么舍得让人瞧了去。”

容浅念眨巴这水‘蒙’‘蒙’的眼,愣了一下,随即眉开眼笑,连忙点头:“嗯嗯嗯,以后我就给你看。”扯了扯身上松垮垮的衣衫,她信誓旦旦,“脱光了看。”

萧殁眼角含了笑,捧着她的脸,狠狠‘吻’下去。

这个‘女’子,他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屋外,寻‘花’摇摇头,叹气:“还能更没节‘操’点。”

“能!”远处,问柳脸不红,心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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