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挑逗,是在消费,我花钱在消费你,知道吗?”段雨欣说。
“你到底想怎么着?”邓天鸣问道。
“你说呢?”段雨欣目光迷离地看着邓天鸣。
“这可是你自愿的?!”邓天鸣说。
“我又没说,我反对!”段雨欣的目光更加迷离了。
邓天鸣嗷嗷地叫着,疯狂地将段雨欣剥了花生。…
激情消退,段雨欣拿过LV包,抽出厚厚的一叠钱递给邓天鸣。
“干吗给我钱?我不要你的钱!”邓天鸣说。
“不行,邓天鸣,这钱你必须收下!”段雨欣说。
“为什么?你这是可怜我?”邓天鸣不解地看着段雨欣。
“那倒不是,那是因为,你是做鸭的,你服务了我,我必须给你钱!”段雨欣说。
邓天鸣这才明白过来,段雨欣这是有意侮辱他。
“谁说我做鸭?我在会所做的是正当的工作!”邓天鸣理直气壮地说。
“正当工作?刚才你都对我做什么了?还说是正当工作?”段雨欣咯咯地笑了起来。
“可是,刚才你说你是自愿的!”
“我是说我是自愿的,但是我说不给你钱了吗?”
“你……”邓天鸣气得扬起了手。
“你敢打我?你打我试试!”段雨欣咬咬牙,目光直逼着邓天鸣。
邓天鸣的手像被风吹断的芭蕉叶似的无力地垂挂下来。
段雨欣讥讽道:“做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以后,我来找你,你可别拒绝我呀。其实,你干这一行很有本钱,人长得帅,那儿又很伟岸,正常的女人没有不喜欢的。”
“段雨欣,你给我闭嘴,我不许你再说了!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刚才,我是不小心才中了你的圈套!”邓天鸣吼道。
“啧啧啧,还生气了?这么小心眼!”段雨欣继续嘲讽道:“你也别太自以为是,告诉你,我消费你是看得起你。老娘有钱,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你滚!”邓天鸣指着门口怒吼道。
段雨欣先后又来了几次,每次都点名要邓天鸣给她服务。服务结束后,她都要给一些钱,以极其不堪入耳的言语来侮辱邓天鸣。邓天鸣起初很生气,后来才知道,段雨欣是有意让他生气的。他一生气,她便得到极大的满足。发觉上当后,邓天鸣想通了似的,对段雨欣的侮辱无动于衷。段雨欣见状,反倒自己生气起来。
这天晚上,段雨欣又来好男孩会所,仍然点名邓天鸣服务。邓天鸣给她做完全身推拿之后,她竟破例不给他小费,也不说侮辱的言语,而是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抿了口咖啡,然后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竟把会所的另一名少爷龙少爷给叫来。这个龙少爷才而是出头,长得威猛、帅气。
在邓天鸣没来会所之前,龙少爷是会所最受富婆欢迎的人。邓天鸣来了之后,那群富婆可能是抱着“尝新”的态度,频频点名要邓天鸣服务,龙少爷因此被冷落,他对邓天鸣一直怀恨在心。
邓天鸣和龙少爷见到彼此,均怔了一下。邓天鸣转身想走,段雨欣一把拉住他,说:“你别走啊,我让你走了吗?”
“你还有什么事?”邓天鸣问道。
“你是我点名要来服务的,我让你走,你才走,我不让你走,你就不能走!就这么简单!”段雨欣说。
邓天鸣只好停下脚步,他倒要看看,段雨欣想玩什么把戏。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令他十分气愤。
只见段雨欣和龙少爷拥抱在一起,当着他的面打KISS,做各种下流的动作。龙少爷本来心里就对邓天鸣有气。他故意对段雨欣极尽**之能事,段雨欣很配合他,不停地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
要是换做别的富婆,邓天鸣完全可以不在乎。但是,段雨欣毕竟是他前妻,是她心爱过的女人。她要是和别的男人正儿八经地谈恋爱谈婚论嫁,他倒还没什么。可是,他不能容忍前妻如此放荡妖冶。
“雨欣,你这是干吗?”邓天鸣走过去,一把将段雨欣从龙少爷怀中拉出来。
龙少爷立马横在邓天鸣和段雨欣之间,对邓天鸣说:“鸣哥,咱俩是同事,你抢了我这么多生意,我都不计较。现在,客人要我服务,你这是吃哪门子醋?”
邓天鸣说:“兄弟,我不是吃你的醋,也不是要抢你生意,只是,今天的这个客人比较特殊,她是我的熟人!”
“熟人?”段雨欣冷笑了几声,说:“鸣少爷,谁是你熟人,你别自作多情了!”
“婷姐,别理他!”龙少爷说着,将段雨欣搂进怀里,嘴巴堵着她的嘴巴,手朝她的胸部摸去。
邓天鸣怒火填胸,一把将龙少爷拉过来,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骂道:“有你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龙少爷将连日来压在心头的怒火统统泄出来,挥舞着拳头,和邓天鸣扭打在一块。
段雨欣才意识到事情闹大了,大喊道:“来人啊,来人啊……”
不多时,几名“少爷”蜂拥而至,将邓天鸣和龙少爷拉开。其他的“少爷”和龙少爷关系较好。而且,邓天鸣自打来到好男孩会所后,抢尽了风头,其他少爷对他也有怨气。他们起初是拉架,后来干脆群殴邓天鸣。邓天鸣拼死反抗。
一群正打得正起劲,肖蓉蓉来到,怒吼一声,将众人给震住了。
肖蓉蓉把邓天鸣叫进办公室,狠批了一顿。
邓天鸣也觉得自己今晚的行为太过分,毕竟是他动手在先。他向肖蓉蓉道了歉。肖蓉蓉警告他,以后再这样,他就别想在这里混了。
从好男孩会所出来,邓天鸣给段雨欣打了个电话,要她自重。段雨欣臭骂了他一顿,说他是鸭子,反要他自重。邓天鸣一气之下,挂了电话。
想到和段雨欣做夫妻时候的一些温馨场景,想起了和莫纤纤在一起的美好点点滴滴,邓天鸣心里很难受,想找个人倾诉心事。他给前前妻邓文英打电话,却听到关机提示。无奈之下,正想回家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酷似莫纤纤的唐静,便改变主意,去唐静家。
唐静租住的地方是一栋民宅,宅子没有院落,只是一栋独立的三层楼房。楼房大门前是一条小道,后面则是一片小竹林。
邓天鸣来到该楼房附近的时候,看到一男子拿着竹竿,躲在楼房后面,将三楼阳台上的一条女人的内裤给偷下来。男子四十多岁左右,中等身材,长相较猥琐,脸上有一个鸡蛋般大小的红色胎痣。
内裤拿到手之后,男子欢天喜地地躲进竹林里,手拿着黑色的内裤,放在鼻子下贪婪地嗅着。
邓天鸣看到这一幕,心里暗骂了一句:“变态!”
他想过去捉住男子,抽他几耳光,教训他一顿。可转念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对方只不过是偷内裤,又不是偷钱财。还是算了吧!
到了楼房门前,邓天鸣给唐静打电话。可他听到的竟然也是关机提示。今晚打了两个电话都是听到关机提示,真是奇了怪了!
邓天鸣转身想走,可心想,既然都已经来到楼下了,不妨上去看看。
这栋民房房租比小区的房子便宜,但是有个不好的地方,那就是安保管理很差。只要门开着,任何人都可以进出。而且,卫生条件也不是太好。
邓天鸣上到三楼,只见唐静家的门紧闭着,里面灯光去是亮着的。邓天鸣正要敲门,突然听到里面传出一阵抽泣声。他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倾听,却是女声的哭泣,想必是唐静。
邓天鸣心头一紧,唐静为什么哭泣?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邓天鸣抬手敲了敲门,里面的哭泣声停止了。
里面传出唐静的声音:“不是都跟你说了吗?房租过几天再交!”
邓天鸣说:“唐静是我,邓天鸣!”
片刻之后,唐静把门打开了,她脸上虽然没有眼泪,却带着一丝愁容,而且双眼红肿,显然刚刚哭泣的人就是她。
“邓大哥,怎么是你?这么晚了,你有事吗?”唐静问道。
邓天鸣笑笑说:“没事!我刚下班回来,见时间还有点早就过来看看你,你该不会不欢迎吧?”
唐静微微怔了一下,勉强地笑笑,说:“怎么会?快请进!”
唐静把邓天鸣让了进来。
“小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还没落座,邓天鸣便问道。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说?”唐静问道。
“既然这样,你刚才为什么哭泣?”邓天鸣问道。
“你,都听见了?”唐静问。
邓天鸣点点头。
“也不是什么事!一件小事儿一!”唐静说。
“到底什么事?跟我说说,或许我能帮得上忙!”邓天鸣说。
“邓大哥,谢谢你的好意,这事,我自己会处理好的,你不用操心!”唐静说。
邓天鸣语重心长地说:“我们出来闯社会要交朋友,而朋友是要互相帮助的,谁都有遇到困难需要帮助的时候,你不肯说,等于不把我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