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谎,打我那些人说我造谣,可我造什么谣?我最近都没跟人说过什么,除了她看我不顺眼,还有谁?”
医院病房里,听到秦致远这么说,秦奕歌激动地挣扎着想起来,被秦宁静按住了。
“别动,你不想要自己的腿了。”
秦奕歌的小腿骨折了,现在打着石膏,医生说至少要一个月才能拆线,想到今晚不能去宴会,她恨不得撕了秦望舒那张脸。
“哥,望舒太目中无人了,连自己的妹姝都打,如此残暴的性子,日后怎能承担起集团的重担?”
秦致远皱眉,“望舒她说没有找人打奕歌,我相信她。”
秦宁静冷笑道:“哥,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家歌儿说谎咯?”
“难道妹妹认为舒儿在说谎吗?我是她父亲,她是什么性子,我会不清楚吗?她性子虽然倔强了些,但绝非是残暴之人。”秦致远视线越过她,望向病床上的秦奕歌道:“你自己想想,有没有得罪了其他人,或者跟别人说了不该说的话?”
秦奕歌道:“那些打我的人穿着黑色西装,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一看就像黑社会的人,我是富家千金,怎么会得罪这些人?!”
秦致远眉心微微皱了皱,脸色不太好,“你不会得罪这些人,舒儿更不会认识这些人,无凭无证,有些话你不可能乱说?”
秦奕歌红了眼睛,哭了,“我没有乱说,是那些人说叫我别乱造谣,尤其是秦望舒与周志勋在一起的谣言,否则下次还要打我。”
“哥,你听听,不是望舒找来的人便是周志勋找来的,他们现在在一起,不管是谁,都是一样的。”
“但不一定是舒儿让人做的,她……”
“好了!”
坐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秦老夫人沉声开口,她的声音一出,秦奕歌的哭声也止住了,房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她看向秦奕哥道:“这件事情你不要再提起,也是要宣扬出去,毕竟她现在还是秦家的人,传出去对公司影响很大。”
秦老夫人顿了顿,眸子里闪过一抺不易察觉的厌恶,仿佛提起这个人,是一件多丢人的事情。
“可……”秦奕歌想说什么,但接触到秦宁静警告的眼神,最后只好乖巧地点点头,“我知道了,祖母,其实是我不好,我不该把姐姐与周公子恋爱的事跟你说出去的,让姐姐不高兴了。”
“嗯,祖母知道你是无心的,好好养病,晚上的宴会去不了,等你生日时,祖母给你举办一场盛大派对。”
秦奕歌内心激动,却没表现出来,柔顺乖巧道:“好的,谢谢祖母。”
秦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女孩子就该是这样的,而不是像秦望舒那样不羁的性格,次次都跟她顶撞,看到她都心烦。
似乎想到什么,转头看了一眼秦致远,对着他说道:“周五的礼婚不能出什么差池,你派人去把那丫头带回家,这两天不要放她出去,直到婚礼顺利进行。”
秦致远立即反对道:“母亲,以舒儿的性子,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
秦老夫人道:“不然呢,你还有更好的办法让她答应婚事吗?”
秦致远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