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 【防盗章节】(1 / 1)

二四五章:掉底这事老出其不意发生

(二一三九)

还没等上人道救援,就先被救难员记上了恨……在下当时的心情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展昭在旁说到便是有了公孙先生试行的解药,他们再来寻我时方可少了许多顾忌。

公孙先生随包大人北上约莫是在十一月中旬后,而云师兄与青师兄联络上,则是在十一月下旬的时候,不过离赶来尚需一段时日。

其后便紧接着赵从恪遣派使者来请见,使者危言耸听,玉佩与血衣斑斑,青师兄顾念我的安危……白话来说,就是怕在下这条小命在五影阁的鞭影威胁下撑不了太多时日,是故方等不到另一个破阵专家云师兄赶到,便决意自己要一齐离开趟大营,偕展昭他们入襄州破凶楼,进行州际救援行动。

展昭在知晓当时使者口中的鞭刑是假后,很是松了一口气。待我追问他们闯冲宵十层的情况之时,却只是粗略带过,有意无意间不肯说得详细。

只道:「冲霄十层……是有些惊险。可狄兄事先便备置了密银网与雷霆弹等诸多用具,屡有卓效。是故大抵上,亦算是有惊无险罢。」

他道密银网便是那日在军营外的坡间地处,他们所张的那道细网。据说是以与我身上密银甲同样的材质去做的,网眼极小,刀枪不入,万箭不穿,乃我派师门传承的职业百宝道具。

而雷霆弹则也是一项我们师门内的百宝道具,乃是一种火弹的配方。先前狄兄曾拿去在宋夏战场上使用过。最后他们便是以此雷霆弹炸开号称十无生路的冲宵十楼遁走的……

果然在绝对的暴力底下,不管号称怎么样的凶阵都得让出一条缝隙。

言及至此,我方蓦然惊觉:「你,你知晓青大哥他,他是我的……」

「我知你们乃同门。」

展昭直接接过我的话,眼神温软:「其实之前我便已有些察觉。尔后为入冲霄,狄兄也未有隐瞒。玉堂亦知晓此事。当狄兄见到使者带来的那枚菊佩时,便已猜到那赵从恪应已明了你们间的渊源。」

我的心中百感交集难理清头绪,见展昭似乎无怎么在意我瞒他此事,心下松了点气。再见当时的展昭,仍对其他楼内十层的细事经历含糊不肯明说,不禁更生好奇。

(二一四〇)

莫说展昭当时对我不肯细述他们在冲霄十层之内,究竟曾发生何事。待我回京后另辟管道,向自家青师兄打听他们这段经历之时,青师兄也未有多说。只道一句「人回来了便好」之后,一阵例常关问,就将他家师妹给打发了走,忙着去处理他在军中的善后事务了。

我其后来不肯死心,又去询问当时同在场的另一人白玉堂,没想到他竟同样也不想多讲。

不过白玉堂此人,乃标准的刀子口豆腐心,最耐不住熟人死缠烂打地软言磨他。

最后他被我烦得厉害,才肯松口说出他们在冲宵楼的十层上,其实曾在阵中的最深之处,找到了一具棺材。

他当时道先前在军营中见到使者带来的血衣之后,他们一度对我当时享上鞭刑的待遇信以为真,以【一般人=不经打的肉包】的逻辑来思考,认为在一百鞭之下,在下这平常就不算「猛壮」的普通人,必已刑伤深重。以致彼时在阵中乍然见到那一具棺材之际,他们的第一反应,都是先情不自禁地联想到自己是不是迟来了一步,那棺材里边放着的人,该不会就是我这个老熟人……

「那时展昭他去掀棺盖的手都有些不稳。」

白玉堂此般说道。

随即忿忿难平:「……你不知那赵从恪多恶的趣味,将一死人易容成你模样,置在那棺内来唬人!乍然见一你模样的人满身血污,气息全无地躺在棺木里,我等如何不为之骇然?展昭那家伙还一下踉跄撞到了棺上,面色苍白的厉害……我瞧当时若里边躺的人真要是你,指不定他真会要去做出什么难料的事来。到那时候,五爷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言毕耸了耸肩:「好在后来经细看之后,方察觉棺内之人的身形与你大不相同。撕去易容一看,狄兄认出他乃朝廷的一名探子,因刑重而亡。发觉那冲霄楼的一切疑似仅是个幌子之后,我等只能急赶出城,冀望外头莫要发生变故,岂料……」

总之当时他们受完惊吓平复后立即用雷霆弹炸了楼后越出襄州城,其后在回程的两坡间地处受伏,于箭雨中听见我的呼声,便见遍寻不到人的我却在坡上与人拉扯。唯因当时情况诡异紧急,唯恐军营中有大变,须尽快赶回查看,他们才兵分两路行动……

再来种种,便如在下先前所见所述的那般,不说当时情况想勉强带走我本就困难,何况展昭与白玉堂二人彼时不管不顾,差点连自己也栽在里头。若非于襄州探得赵从恪阴谋而赶回急报的欧阳大侠与智化兄实时截道救援,后果可能会有点悲壮……

于是当云师兄偕韦神医抵达了大军所在,还没来得及接手公孙先生留下的毒物研究笔记,就先处理了一堆轻重伤员——包括当时快马突围斩了百十名敌人负伤在葫芦谷前强自拦撤下镇南大军的自家好友的师弟。

据欧阳大侠事后知悉了无痕雪一派一脉三承的组成后与我表示,曰我那名云师兄当日见到自己仅有的俩同门一个伤重一个失踪,脸色着实沉黑得难看。在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隔日便不见了身影。想来便是到那襄州城去寻我来了。

哪知赵从恪彼回根本将我移出了城外,待青师兄依着智化兄与欧阳大侠前段日子潜伏于襄州所探出的部分布防图,军近城下、韦神医也差不多开发出有八.九成把握的解药、包大人他们的北边战线也传出捷报,知晓除包大人与公孙先生外,王朝马汉及同去护卫帮忙的其他三名陷空岛义士,一众也皆安好的时候——云师兄已经几乎将襄州城内所有官方民间隐藏的密室都踏了遍,掘出了一堆怪里怪气的阴私秘密,就是没发现我的身影。

据青师兄后来补充与我道,曰当时云师兄的心理状态,估计都快想关城放老虎了。

(二一四一)

展昭一口气将外头一路来的情势说得七七八八以后,止不住担心问:「小春,你身上的毒可真还好?韦先生让出来寻你的人皆带上了份他研制的万蛊蚀心丹解药以防万一,虽有交代在尚未毒发之前,最好将你带回去让他过一回脉安妥,却亦交代,若有毒发之相,须立即让你服下……你若有何不适,莫要瞒我。」

我点了点头,虽然清晨吃的那颗药丸长相与往日不同,看来仍有缓解那万蛊蚀心丹毒性之作用。只是听着展昭这磁哑熟悉的嗓音,便近在耳边断断续续地低语,听着听着,却逐渐生出了种浓倦的困意。

……不知是否是因长期被人投食昏沉药产生副作用的关系,每日一到此时分我便会难以抵挡昏沉沉地想睡。

「……累了,便歇息下吧,小春。」展昭看出了我的倦意,继续低缓着声音道,「有我在身边,无妨。你便先好好的,安歇一会。」

我的意识渐渐深沉了下去,不同于过往二月多来的任何一日,全身全心终于能彻底地松懈了下来。

这二月多来虽然几乎日日昏沉的时间皆很长,却只有该时,像是经历了长久的险阻跋涉后,第一次真正阖闭上眼睛休息。

周围被温暖熟悉的气息所包围,彷佛包裹在一片柔软安详的海洋里。

(二一四二)

结果那一觉我睡得深沉,一直从当日傍晚睡到了隔日清晨。醒来发现大抵是展昭怕我睡姿太撩乱会滚出毯外,连带将寒风带进被毯里降低团体温度,将我整个人半揽在了他的怀里,而他却早已清醒,正垂目死死盯看着我,面色颇为奇怪。

顺着他的目光摸上了自己脖颈,衣领处略有翻掀,原本的包扎处却让他解了开。

我还不解地问:「……展昭?怎么了么?」

「昨日替你包扎之时……」展昭的声音哑得有些奇怪,过了会才开口,「隐约便觉有何奇异之处。今时方……后觉。怕有疏忽,我才……解开查看。可小春,你……你的颈项上,怎会……怎会突然无了……」

我:「………………」

我:「————!!!」

(二一四三)

我瞬间懵逼,懵逼完后又在瞬间惊醒!

突然便想起自己打从被赵从恪识破身分撕去脖间一层伪装后,便再无有过遮掩。昨日情况惊险而后怕,故展昭他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接续正文----

掀开衣领查看我颈项伤势之时,显然并无心多注意到这点,连带我自己也早忘光此事。

如今经过一夜沉淀,他这便是就察觉出不对的地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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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逼虽然之前偶尔是曾想过便是让他们真知晓了自己的底细该也是无妨……可想归想,那叫脑补啊!

捂了这么多年的秘密,一朝突然就这般冷不防地被揭开——在下还是好慌啊怎么办?!!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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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小春的马甲终于在展昭面前不小心掉下来噜,吓死她了!(′`)

----读心术剧场----

展昭的心声:『原来展某的声音这般催眠么……』

展护卫表示自己心情好像有点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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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春的心声:『……怎么大家好像都在用眼神骂我猪!说天没黑就想睡觉,白白浪费掉跟展护卫良辰美景(咦?)的独处时间,这不是猪是什么?!……在下这几天都夜以继日地在忙著构思与实践三十六逃生大计,前一夜还被迫直挺挺地坐了一整晚的树,几乎都没怎么睡过啊!当真是太冤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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