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死南王妃?”皇帝也是有些惊住了。
虽说他也不喜欢唐清懿,但是若是真的烧死了唐清懿,只怕是南王那边不好交代。
原本只以为那孩子不是南挚的种,但是自从那孩子越长越开,也和南挚越来越像后,他就知道了,南琛绝对是南挚亲生的。
唐清懿给南挚生下了一个儿子,这几年来,也一直都是一副情比金坚的模样,所以他觉得不太好办。
但是梁涵却是不能放过这次机会,他道:“皇上,您该为了天下百姓着想才是,如今干旱成这个样子,宫内尚且过得下去,但是外头尤其是穷人,早就已经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没了水,还如何生活啊!”
皇帝想到这里,只觉得也是。
若是能以这个为借口,说不准南挚那边也能混过去。
他看向唐清懿,宣判了符咒的来源。
“南王妃私自用干旱符,害的整个上京城民不聊生,着第二日在午门口浴火,以治大旱!”
“押下去吧!”皇帝挥了挥手。
唐清懿却是躲了开,道:“皇上,此事难道不应该同南王殿下一同商讨吗?”
“朕是皇帝,难道不是朕说什么就是什么吗?”皇帝怒得脸色阴沉下来,道:“朕是君,南挚是臣。”
唐清懿皱眉,却还是只能暂且跟着他们走。
反正她有空间,即便真的要到了非烧死不可的地步,她也能跑。
只要有空间在手,还不是她一个念头的事儿?
此事必有蹊跷,所以在察觉到事情不对时,她就已经叫唐清华去报信了,也不知道唐清华去没去。
想到唐清华和自己的恩怨,唐清懿突然觉得将事情寄托在唐清华的身上,是多么错误的一件事。
唐清懿跟着人进了大理寺的牢房内。
她一人一间,只呆了半天,就见南挚进来了。
“在这里待的如何?”南挚问道。
唐清懿见到是他,道:“唐清华应该跟你说了事情经过吧?你赶紧去看看吧,这干旱,十有八|九是水阀那里出了问题,不然的话,好端端的大旱什么?”
南挚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本王已经猜到了,你放心,本王回头就命人去查,一定尽早接你出来。”
唐清懿把他的手抚掉,道:“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你。”
南挚出去后,就直接去了水阀处,果真查出,是水阀的问题。
同时,唐清华这边也收到了一封信件,说是要他带上军机令,否则,他一定会后悔。
唐清华半信半疑,最后拿了一块仿造的。
自从他拿到军机令后,总害怕会有人偷走军机令。
这军机令即便对他没有太大的用处,那也是他爹的东西,所以还是不能给人拿了去的。
他将仿造的军机令给带了出去。
等到了酒楼,就见梁涵已经坐在桌前等着他。
“梁尚书?找本公子何事?”他问道。
梁涵淡淡一笑,道:“是有事,且还是大事!”
“大事?有多大?”唐清华不屑的嗤笑一声。
他如今有军机令,军机府也几乎可以说是他的。
“能让唐公子做上军机处处长的位置,唐公子觉得这事儿大不大?”梁涵笑着道。
梁涵闻言,心中微微一惊,面上却还是毫无波澜,只切了一声,道:“这可是官职,还是不小的官职,你凭什么觉得你一句话,就能让我坐上军机处处长的位置,少在这里说大话了!”
见他转身就欲要走,梁涵赶紧制止道:“若是我有这个能力呢?唐公子别急着走啊。”
唐清华见他这么拦着自己,倒是有些奇了,“你也不过是一个尚书,自己的官职还没有军机处处长的官职大,还能让我做军机处处长,梁尚书,您出来没喝酒吧?”
他只觉得梁涵怕是喝醉了出来说疯话呢!
他要是真的有这个本事,还不得将自己给推到军机处处长的位置上,如何能帮他做上军机处处长的位置?
“唐公子别以为本官是在开玩笑,本官说的可是认真的,只要您愿意将军机令借本官一用,到时候军机处处长的位置,就是你的。”
“军机处处长的位置是我的?”唐清华笑出声来,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道:“你以为你是皇帝吗?说封就封?”
“唐公子,就不怕说给你听了,只要你借给我军机处的令牌,本官日后是皇帝,那你就是军机处的处长。”梁涵说道。
唐清华听着,却是彻底变了脸色,“你的意思是说,你要谋反?”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如今的皇帝,还适合做皇帝吗?”梁涵说道:“他生性多疑,杀害了多少臣子?就连你爹,也都是钱皇帝害死的。”
“我爹?”唐清华开始觉得都是唐清懿害死了他爹,后来又觉得是唐清莞,如今梁涵却是告诉他,杀了他爹的人,其实是皇帝。
他犹豫再三,道:“先给我两天考虑的时间。”
“不行!”在唐清华皱眉间,他道:“只有一天的时间,此事还是早办早好,所以还请唐公子想的快些。”
“军机府内也不是没有本官的人,唐公子不管是什么决定,最后都不可对外透露出半个字,否则的话······”
唐清华不太自然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等回到军机府内,他思虑多时,还是觉得自己这点儿小聪明,根本不能去参与这些事儿。
如今他赚着钱,这军机府某种意义上也就算是他的了,所以他还是打算去跟季思生说一说,看看那梁涵到底是打着什么主意呢。
他也不是傻子,什么让他做军机处处长的位置,他没有这个本事,如今也看开了,那样的位置他坐着也不合适。
唐清华想明白后,就直接去找了季思生。
季思生瞧见他竟然来了,还有些惊讶,问道:“二公子怎么来了?”
“自然是有事才来,不然的话,我闲的吗?”唐清华直接就往他的椅子上一趟,而后又掏出了一样东西,放在了桌上。
季思生见此,问道:“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