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芙蓉还没有等到端木岩的话呢,沙鹿便从营帐中走了出来:“美人在和军师讨论什么呢?”
上官芙蓉看了眼端木岩立马勾起唇角朝着沙鹿走去,“夫君,我正在问军师咱们该朝哪个方向走去呢。”
沙鹿捏了捏上官芙蓉的小脸:“有军师带队,美人自是不必担心。”
这时,一个披着青色貂皮斗篷的少女拿着弩箭走来,她没好气的翻了一眼上官芙蓉:“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上官芙蓉委屈巴巴的看向那名少女,“公主为何处处与我过不去?”
“我没点名没点姓的,你怎么偏要对号入座呢?”
上官芙蓉轻轻摇了摇沙鹿的斗篷,沙鹿看向那名少女不满的说道:“沙雅,你怎么跟你母亲说话呢?”
沙雅指着自己的鼻尖不可思议的问道:“我母亲?”
“我母亲永远都是木兰若,我唯一的母亲已经这个女人害死了。”
上官芙蓉无辜的看向沙雅:“公主,我没有害你的母亲。”
“我很怜悯你失去母亲,所以这些年我一直视你为己出。”
沙雅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可真是谢谢您操心了。”
沙鹿看见这唯一的女儿就来气:“你给老子滚。”
“滚就滚,谁稀罕你似的。”
沙雅说完便朝着拴在一旁的马匹走去,她挑选了最好的一匹马牵了出来,她摸了摸马儿的毛发继而翻身而上。
青色的貂皮斗篷在马背上铺开,垂落在腰际的青丝在风中飞舞。
她骑着马走到端木岩身旁,“军师怎么还不带路?”
端木岩看了眼身后:“在等你父亲。”
沙雅刚才和沙鹿吵完架,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听到任何与她父亲有关的事情,“有什么好等的,快走!”
她不耐烦的给端木岩说着,端木岩依旧不走。
他看了眼身后的沙鹿:“可汗准备好了吗?”
“好了。”
端木岩闻言勾起唇角,他的双腿夹了一下马肚子朝着前方的路走去。
沙雅看着端木岩的背影低声骂了句继而扬起鞭子抽向马背一路随着端木岩而去。
另一边,东阳国
洛翰熙身穿甲胄骑着腾雾走在军队的最前方。
冰奕看了眼身旁的洛翰熙,“主子,您非要亲自去吗?”
“我要亲自缉拿端木岩,让他跪在寒寒的面前恕罪。”
冰晖又问道:“主子你从来没有去过雪域,你怎么会知道雪域的路?”
洛翰熙沉默不语。
他曾在璃寨中看到过雪域的路线,在那时他便记住了雪域的方向。
冰奕看向冰晖:“主子说他知道他就一定知道。”
冰奕虽说是和洛翰熙一同去的璃寨,可他并不知道洛翰熙在璃寨看到了什么,洛翰熙也只说过,他欠云寒的太多了。
洛翰熙才走出城门,身后便响起嘈杂声,冰奕回头看去,只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他们怎么来了?”
洛翰熙闻言回眸看去,白泽的身上坐在一个身穿梨花白斗篷的少年,少年眉目如画,丰神俊朗,犹如冬日的白月光一般照耀着每个人的心底。
“你跟上干什么?”
羡羡仰起小脸看向洛翰熙:“爹爹,羡羡长大了,羡羡要和爹爹一同保卫家国。”
知越看向洛翰熙:“皇上,爹爹曾教导我要做个铁骨铮铮的好男儿,我也想为东阳国奉献自己的力量。”
“你们快回去,这是去打仗,你们别添乱。”
“爹爹,你就让我去嘛,我想以后可以保护娘亲,保护爹爹。”
知越也在一旁求情,“皇上,你就答应吧。”
洛翰熙垂眸,不是他不答应,这次真的很危险,雪域是他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他也一点把握都没有,他怎么能让两个小孩子跟着他冒险呢。
他正准备拒绝时,冰奕说道:“主子,就让他们跟上吧,小孩子更能让他们放松戒备。”
洛翰熙将拒绝的话改成了:“一切都要听我的命令,不准私自乱跑。”
“多谢爹爹。”
“多谢皇上。”
数月后,洛翰熙的军队和端木岩的军队同时抵达雪域脚下。
此时正值三月,本该是百花齐放的季节,可这里却是苍茫一片。
羡羡惊奇的说道:“这就是雪域啊,好寂寥的样子。”
“都要视觉疲劳了。”
洛翰熙看着望不到头的山脚,吩咐道:“今晚在这里安营扎寨,好好休整,明天继续赶路。”
另一边
端木岩也让军队休整一晚,反正已经到了雪域脚下了,也不急于一时了。
沙雅看了眼端木岩:“没想到你还有两把刷子呀。”
端木岩不语。
他要是什么都不会,他怎么能成为沙鹿的军师,曾经又如何混迹在四国之中,这个公主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
这时一个士兵走来:“军师,咱们的粮草不多了,恐怕撑不了几天了。”
“早说让你们多准备点粮草,现在告诉我粮草不多了。”
小士兵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冬季本来储备的物资就少,已经带上了南蛮所有的粮草,现在还是不够了。”
“去周围看看有没有什么猎物可打的。”
“是。”
是夜。
寒风凛冽,细雪扑簌。
端木岩裹着貂皮斗篷站在营帐外,他看着漫天飞舞的细雪伸出手接住了飘落的雪花。
这时,一个士兵来报:“军师,今日我们去打猎,在另一边看见了别国的军队。”
端木岩轻捻手指:“别国。”
“可有看清楚?”
“好像是东阳国。”
端木岩闻言,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算计,他突然笑了。
“东阳国,我不去找他,他倒自己着急的送上门来了。”
端木岩看着眼前的士兵:“今日打猎打到了吗?”
“四周冷若寒冬,根本没有野兽出没。”
端木岩眯了眯狭长的眸子:“东阳国的军队有。”
“军师的意思是?”
端木岩厉声:“还要我说吗?”
小士兵连忙退下,没一会儿他又走回来:“军师,这件事情需不需要禀明可汗?”
“不需要。”
小士兵将信将疑的看了一眼端木岩,他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这件事,虽说军师是可汗的座上宾,可是东阳国毕竟是大国,若是因为这次的事情伤了两国邦交,岂不是得不偿失。
思此,小士兵调转了方向朝着沙鹿的营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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