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醉酒女人惹不得(1 / 1)

秦严其实也弄不清楚璎珞现在是醉的厉害,还是不大厉害。

人说醉酒吐真言,其实秦严知道并非如此,吐真言是在脑子还有些清醒的情况下,若然醉的再厉害,只会胡说八道。

像璎珞一时说话清醒,诸如她还记得迟璟奕,记得七皇子,记得自己,可一时她又糊里糊涂一般,比如她不认识自己,而且还说自己年纪比七皇子大。

这会子她口中又说着什么前世,什么穿越,秦严完全听不明白,只觉着她是在胡说八道。

他眉头蹙起,禁不住捧住璎珞的脸,令她迷蒙的眼眸对着自己的脸,道:“你再看看爷是谁?”

璎珞是真的难受的厉害,她这会子眼皮子都沉了下来,只想睡觉,偏眼前人一直翻来覆去的折腾她,她顿时恼了。

她抬手掰开秦严的手,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子便用蛮劲将秦严推翻在了床上,接着手脚并用便骑在了秦严身上,颇有些怒气腾腾的道:“闭嘴!”

说完,也不待秦严反应,一手捂住秦严的口鼻,身子一歪,整个人摊在了秦严身上,顿时没了动静。

秦严平日里疼宠璎珞,今日却像是骨子里的执拗被激了起来般,不问个清楚他便无法罢休。

只要一想到眼前这女人连自己是谁都分不清,竟然还这样和人肌肤相亲,秦严就有种暴躁的想杀人的冲动。

他推开璎珞捂着口鼻的手,揉着璎珞的头,扣着她的肩头便将趴在身上的女人又拎了起来,摇了摇,见璎珞勉强又睁开了眼睛,固执地继续问道:“说!爷是谁!”

他的神情冷厉,声音也已不自觉带上了几分阴沉严肃,本便是气质冷硬的人,这般模样便显得有些凶煞了。

璎珞头痛欲裂,又被秦严可这劲儿的折腾,先时他好声好气的,她因觉得熟悉,本能地信任,倒还乖巧的任由他摆弄。

这会子秦严突然黑了脸,璎珞一时恼火,吃了眼前的心都有了,她被秦严扣着肩头拽起来,便本能地使劲扭动身体。

而她本就骑坐在秦严身上,这会子浑身乱扭动,秦严瞬间紧绷,被蹭起一股子邪火来。

秦严倒抽一口冷气,双眸陡然眯起,死死盯着璎珞。却见女人根本毫无所觉,依旧扭的欢实,那水蛇一样的纤腰上,衣襟口因湿了水皱巴巴地早便散开了不少,从他的角度,能看到里头半遮半掩的风景。

秦严顿时口干舌燥,眸色浓郁地似能滴出墨色来,扣着璎珞肩头的手骤然收紧往下压。这才强行制止了璎珞乱动的动作,只却也弄疼了她,女人瞬间眼眶一红,楚楚可怜的无限控诉地盯视了过来。

秦严声音便又温柔了起来,道:“乖,你告诉爷,可知道爷是谁,说了就放你睡觉,这回爷说话算数,不骗你。”

他的声音沉哑的厉害,是真准备璎珞开了口就放了她的,只因他已经被她折磨到了爆的极点,再不赶紧离开,只怕这边刑讯逼供不出,自己就先要犯罪了。

璎珞却哼了一声,竟然突然开口,道:“秦严!你是秦严啊!”

她这个肯定的回答,顿时便令秦严长松一口气,唇角不自觉牵了起来,心里一直堵着的石头倒是被搬开了一半,岂料他这边神情刚松缓,骑在身上的璎珞却突然很是肯定的道:“这么贪色禽兽!随便情,我就知道,你是秦严啊!”

她末了继续浑身乱扭着,还很中肯地点了点头,像是在报复秦严一直扰人清梦,折腾的她不得安宁的仇一般。

感情她根本就没认出自己来,而是靠着这种令人吐血的认知判断出自己来的。

秦严万没想到自己在璎珞心目中就是这么一个色魔的形象。他的英明神武呢?他的英俊不凡呢,霸气体贴呢?

秦严脸上的笑容都没来得及扩散开,顿时便全部僵在了脸上,也不知是因她的话,还是因为她有意识点火又不灭火的动作,脸色一时铁青,一时涨红,神情微显扭曲,便连双眸都陡然充起了血色来。

折磨伴着说不出的感觉在周身肆虐着,像是一场可以毁灭一切的暴风雪卷荡而过,让人身不由己,惊惧疼痛,却又会生出股疯狂的渴望,觉得便这样在其中毁灭也是种酣畅淋漓的死法。

他想要阻止她的动作,一时却又觉得舍不得,矛盾的好像被丢在了热锅上煎熬,一时间神情扭曲着,连自己都说不清楚是痛快还是痛苦了。

其实秦严真是想多了,璎珞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引了什么火,狠狠泄了一通,觉得心里舒坦了,脑袋一歪,身子一软,整个人便又瞬间跌爬在秦严身上没动静了,竟是还轻轻打起了鼾。

呼呼的,像只小猪,格外可爱。

只是秦严这时候怎么可能有心情欣赏她的可爱?折磨过后,他似刚体会到那么一点绝对的爽快滋味,他脑子一阵阵空白,闷哼着闭上眼睛,期待生点什么将自己彻底席卷。

哪里想到他什么也没期待来,身上一沉,倒是多了一具睡美猪!

秦严不上不下,险些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他拉着她的手,扯着她的腰肢,企图继续,结果某姑娘呼呼的打着鼾,手软绵绵的半点力气都没,哪里能让他如愿?

秦严怒了,将璎珞翻身丢在床上,他抬身压了上去,狠狠摇晃了她两下,璎珞果然被摇醒了,睁开眼眸却泪眼朦胧地哭了起来,一面哭,一面无助的抓着秦严的手,竟是道:“妙哥,呜呜,我要尿尿……”

秦严所有动作僵住,脸上神情已经惨不忍睹。

若然之前他知道,醉酒的女人能够将人给活活逼疯,是真的逼疯那种,他今天一定不会踏进这闺房一步。

可惜他先前并没有这种惨痛的经历,他只觉就这么一会子功夫,他已经在天堂和地狱的边缘来回走了好几趟。若是能一脚踏进天堂,再跌进地狱也无所谓,偏他不上不下,受尽了折磨。

他怒目瞪着璎珞,眼光恨不能将她戳个血洞出来,璎珞却呜咽着道:“我憋不住了……”

秦严很是狼狈地从床上爬了下来,匆匆套了鞋子,动作毫不怜惜地将璎珞从床上半拖半抱地扯了下来,弯腰抱起便直奔屋外。

外屋碧纱橱中,妙哥还躺在里头的添漆床上睡的沉。

她也吃了些酒,本不至于睡的这么沉,听不到里头的动静,但因知道紫梦是个稳妥人,先前是伺候唐氏的大丫鬟,心想着有紫梦守着璎珞,没什么可担心的,故此便睡的异常沉了些。

加上秦严和璎珞的说话声其实并不大,故此妙哥是半点声音都没听到。

而秦严因之前夜闯深闺被妙哥撞上过,所以这回他进了屋,瞧见是妙哥守夜,便没搭理她,直接进了屋。这会子他无比庆幸,他不曾对妙哥做过什么,若是将妙哥也敲晕了的话,他觉得今夜他一定会被醉酒的璎珞折磨至死。

倒不是他不愿意伺候璎珞上净房,说实在的,他还挺有这个兴趣的,可他不确定璎珞醒来后会不会记得这些事儿,倘若她还记得,想到两个人还没大婚,他就抱她去了净房,伺候她小解。

估摸着她非恼了不可,秦严便再生气,却也没想让美人以后见了自己都避着走。

所以他抱着璎珞到了添漆床前便晃了晃手臂,令璎珞垂着的腿踢了两下妙哥。

这样大的动静,妙哥便睡的再沉也惊醒了起来,睁开眼睛就看见床前一个古怪的大黑影,那黑影四条腿,分明一大怪物,她吓得就要尖叫出声。

“住嘴!”

秦严一声厉喝,似带着浓浓杀机,一下子骇地妙哥紧紧咬住了牙,可怜她瞬间清醒了过来,瞧清楚床前的人影是谁,妙哥一咕噜坐了起来。

“扶她上净房,她要出恭!”

秦严的沉喝声再度响起,语气很生硬,脸色不佳,浑身都是暴戾之气,妙哥心理满是疑问,却也不敢多看多问,本能地扶住了璎珞。

璎珞顿时便软软的靠在了妙哥身上,还在呜咽地道:“妙哥,我憋住了了。”

“……”

妙哥满头黑线,也顾不上浑身都是冰冷气息的秦严了,忙忙拖了鞋子扶着璎珞往净房去了。

待她搀着璎珞出来时,屋里屋外已经没了秦严的身影。妙哥松了一口气,将璎珞扶回床上躺好,璎珞完全不记得生过什么,倒头就睡。

妙哥给她掖了掖被子,这才注意到脚踏上躺着的紫梦,见她头脸都捂在被子里无声无息的,妙哥蹙眉将被子扯下。

这一拉下来,顿时大吃一惊,只见紫梦脸色紫涨,显然是憋气憋坏了,妙哥拍了两下紫梦,却还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妙哥惊叫着,又拍了两下,仍旧是没有反应,妙哥将手放到紫梦鼻下探了下顿时一惊。

紫梦气若游丝,几乎察觉不到什么呼吸了!

妙哥怎么都不明白为什么就睡了一觉,会弄成这样。靖王世子不是一向对姑娘很好吗?那为什么要伤害到紫梦?难道是紫梦不知深浅惹恼了靖王世子?

可看在姑娘的面上也没杀人的道理啊?

妙哥惊惧不已,六神无主,大声喊着,“姑娘?”

偏璎珞这会子睡得沉了,也被秦严折腾的狠了,根本一点反应都没有。

妙哥忙忙奔出去喊人,顿时飞雪院中一阵人仰马翻,灯火通明。

而这些璎珞睡的沉沉根本一点都不知道,已经满身郁结的离开祁阳王府的秦严便更不可能知道了。

他当时不过觉得紫梦露着脸有种被窥视的感觉,便顺手将被子拉了上去,他心里想着等他离开时再扯开便是了。

可后来和璎珞闹腾了起来,竟然就忘记了紫梦的事儿。

若是寻常也就罢了,偏偏今日紫梦吃了酒,本来就脑子沉,又被秦严敲了脖子,晕睡的更厉害了,再捂上被子,偏倒霉的被遗忘了,这不是往死路上推吗?

就这样,秦严险些误杀了一个人。而璎珞险些成了帮凶,好在请了大夫,忙活了一阵,折腾的人仰马翻,紫梦到底命不该绝,被救了回来。

故此待天色大亮时,璎珞迷迷糊糊地被头疼症状折磨的醒过来,瞧见的便是妙哥一张黑沉沉,阴测测的大脸,不待她有所反应,妙哥便凉飕飕地开口,道:“姑娘总算醒了?”

璎珞眨了眨眼,觉得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若不然自己温温柔柔的丫鬟怎么会突然变了性?

见璎珞一脸迷茫无辜之色,妙哥却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她和紫梦都是丫鬟,生这样的事儿,心里怎么能一点都不难受,毕竟紫梦差点就没了。

她忠心,又一向觉得自家姑娘有主意,知分寸,所以秦严夜闯香闺,璎珞没表示什么,妙哥便也只一味帮着遮掩。

可妙哥却也知道,秦严和璎珞这么不守规矩很不好,一个弄不好,她们这些伺候的丫鬟全部都是完蛋,她帮着自家小姐隐瞒其实是有心理压力的。

现在突然生出这种事儿来,妙哥便知道可能怪不得璎珞,可她没法对秦严如何,心中的恼火便只能冲着璎珞去了。

璎珞迷迷糊糊被妙哥问了一句,便是迟钝也感受到了妙哥的冷意和讥诮来,顿时摇了摇头,清醒了过来,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吗?”

妙哥见璎珞似半点都想不起之前的事情来,不觉揉了揉额头,有些无力地看了璎珞两眼,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床前,道:“姑娘,奴婢求您了,以后莫再纵着靖王世子夜闯闺阁了,姑娘可知道,就是方才紫梦险些就丢了命!”

璎珞脑子轰地一下,有些模模糊糊的记忆冲过脑海,她依稀好像记得有人不断问着她话,可是谁,问了什么,他们都做了什么,璎珞却是半点都想不起来。

不过这会子想想,却忆及确实是秦严来过。可这和紫梦又有什么关系?

什么叫紫梦差点就死了?

难道是有人现了秦严的踪迹,然后事情被郡王妃知道了,郡王妃要落她的丫鬟?

璎珞顿时脸色一变,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先起来,和我说清楚啊。”

妙哥却不听,只跪着将事情说了,又道:“姑娘,奴婢们伺候姑娘无怨无悔,奴婢们也知道姑娘好性子,对奴婢们从来都是宽和尊重的,甚至有时候奴婢觉得姑娘都没将奴婢们当下人看。可姑娘若是真疼奴婢们,就请多为奴婢们想想,若然姑娘和靖王世子的事儿被郡王妃知道了,或者是万一传出了什么风声去,姑娘可能不会有什么事儿,左右世子爷不会让姑娘受伤害,都会迎娶了姑娘的,可奴婢们,只怕便要被以不知规劝主子,或者其它什么罪名处置了。万望姑娘体谅奴婢们的难处,再多为奴婢们想想吧。”

璎珞见妙哥跪在那里,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顿时脸色时白时红,最后只剩下火辣辣的红,从来没这样羞耻羞愧过。

她憋了半响,才起身扶起了妙哥,道:“之前是我的错,你们跟着我,我便该对你们负责,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够周全,我向你们道歉,我保证这是最后一回,万没下次了。”

以前秦严夜闯闺阁,璎珞便觉得不好,可一来她就不是古代女人,对这种事情还真难真正重视起来,再来她相信秦严的能耐,一直也觉得不会被任何人现,所以虽然一次次和秦严说,不能这样,可却也没严厉地阻止过。

现在今闹出事儿来了,被丫鬟这般规劝,璎珞简直恨不能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心里气极了秦严。

听她这样说,妙哥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色微红,尴尬地道:“姑娘……”

璎珞却拍了拍她的手,道:“你不必多说,是我的错,便是我的错。好了,伺候我穿衣,我去瞧瞧紫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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