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天麟身不由己的俯下身子,若离也鬼使神差的凑上嘴‘唇’。
明亮的的月光下,清凉的池水边,两人忘情的‘吻’了起来,干柴烈火般的熊熊燃烧。
青蛙的鸣叫,虫子的呢喃,微风习习,全都成了伴奏。
不知过了多久,鲍天麟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慢慢地伸向若离饱满的‘胸’。
经历过男欢‘女’爱,知道情爱滋味的若离,这三年多来一直努力的压抑,处处提醒自己替代品的身份,可是这种事情到了一定的境界也控制不了。内心的渴求像开闸的洪水般的咆哮蜂拥。
‘胸’膨胀的难以承受,红红的樱桃硬邦邦的‘挺’立,鲍天麟的手慢慢‘揉’搓而至,几乎能感受到它的跳动。
鲍天麟的手宽大修长,手指间汗津津的,他一圈一圈的在傲人的‘胸’部‘揉’捏,下体慢慢膨胀。
接下来的动作幅度大了起来,若离还在忘情的‘吮’着鲍天麟‘性’感柔软的嘴‘唇’,软甜香腻的舌尖,忽然感到他的手伸进了下身,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体内涌出。
刚才被‘激’情冲走的理智被拉回,这样下去那不是野战吗?虽然很刺‘激’,却对不起这具循规蹈矩多年的躯体,男欢‘女’爱野战虽然会‘激’情四溢,曼妙无比,却不能将这守了二十年的身体就这样‘交’给一个孩子,在她心目中鲍天麟就是个孩子,虽然情窦初开。
她慌忙将舌头从鲍天麟嘴里‘抽’出来,一把抓住他探向密林中的手:“好了好了,我们疯了。”说完逃也似的起身准备脱离,
鲍天麟愣了愣,见若离突然间有种‘抽’身而退的意思,不理会她的意思,强劲的手臂轻轻将她拉回又将嘴‘唇’压了上去。
若离忙用手想将他推开。推了好几把却无济于事。
鲍天麟像年糕一样的粘了上来,双手嘴‘唇’齐上,若离一点没抵抗之力。
她无力的挣扎一会儿,鲍天麟洋溢着青‘春’活力的身体,极具攻击力的嘴‘唇’,男人特有的青草般清香的味道,再次让她痴‘迷’其中,久逢干旱遇甘‘露’。
一种更加‘激’烈的‘激’流顺着全身的血液急促的流动,心血沸腾,身体的强烈让她再次紧紧地贴在鲍天麟魁梧的身体上。双手吊在他的脖子上,两条‘腿’攀在他的身上,就撞到了那根最敏感的坚硬如铁的臊根。这孩子发育太好了,她浑身上下‘激’起一种难以抵制的需求,不由自己的在哪个部位摩擦着。
鲍天麟就隔着长袍亵‘裤’横冲直闯起来,一双手试图撩起长袍退下亵‘裤’,若离识破了他的意图。虽然‘欲’望难耐,还是咬牙将他的双手固定在腰部的位置。
直到摩擦的情‘欲’过后,她才慢慢的从鲍天麟身上滑落,鲍天麟哪里肯让她溜走,又一次的捉回她,狠着牙道:“金若离。你让我如此难受,还想一走了之,你居心何在?”
“哪里有什么居心。鲍天麟我们真是疯了。”‘欲’望稍微得到一点满足的若离此刻的理智又上了身,她狐狸般的转动着眼睛,知道鲍天麟正值青‘春’期,不会像她这样转移用另一种方式满足‘欲’望,娇媚的说:“你说你好歹也是落魄王子。我怎么这是黄‘花’大姑娘,就在这野外偷情。还真的如甄贝儿所说的苟合了,很没档次,我可不干。”
鲍天麟听若离才如此说,想想也对,松开拉着若离的手:“是有点没档次,像偷情的。”
“我们要是真做了,还不是偷情。”若离乘机离开鲍天麟手臂能抓住的范围:“你知道我是要做甄世子的姨娘的。”
虽然若离心里根本就没有甄世子这个概念,但是关键时候还得将他抬出来。
鲍天麟在后面看着若离曼妙的此刻格外曼妙妖娆的身姿,还未退去的‘欲’望再次涨‘潮’,他紧走几步伸手揽过若离纤细柔软的腰肢,不屑的说:“你以为你还能做他的姨娘吗。我会让你去做他的姨娘?”
“不行,我苦苦的在他家守了三年,在这里艰难的熬了三年,还有不知多少年要煎熬,为的就是做他的姨娘,哪怕是‘侍’妾,怎么能说变就变?”若离吓了一跳,鲍天麟说话语气很霸道,绝对有要负责任的担当,不过她可不能随便改变原主的意愿:“你可别瞎说瞎想,刚才的事儿就过去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不,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真没发生过?”鲍天麟刚才有涌起的‘欲’望被若离极其不负责任的话瞬间击退,温柔多情充满‘激’情的脸庞冷了下来,斜起一双眼睛‘阴’沉的看着她:“金若离,你还是个‘女’人吗?”
“不是,我是‘女’汉子。”若离坚定的丢下一句,不去看鲍天麟吓人的颇具龙威的目光。
鲍天麟的眼中‘露’出狠毒的光,看着若离水蛇般快速扭动的腰肢,忽然很想一把掐断它,他快走几步伸出一只大手。
听到鲍天麟家中的脚步,若离下意识的猛回头,月光下一张静谧恬美的脸庞,如水目光如月脸庞。
鲍天麟狠毒的目光急速的变成深情款款。若离又转身向前走,鲍天麟冲着她的背影努了努嘴,小声的骂了句:“铁石心肠,最毒‘女’人心。”
若离走在前面,心里惶恐不安,刚才的一时冲动,后果很严重。
如果她面对的是一个年长者,或者身份不是这么霸道之人。暧昧一下全身而退倒好说,可是这个看起来嘻嘻哈哈嬉皮笑脸,青‘春’洋溢的男孩子,其实既霸道又独裁,而且很执着。三年多来他负责管理四家人,外面的一切都是他主事。除了鲍天角偶尔发表一点主见,别人根本没发言权。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虫子早已停止了呢喃,只有青蛙时不时的呱呱一声。
为了分散注意力,也为了打破尴尬,若离指着池塘边一堆黑乎乎的连成一片的蝌蚪:“鲍天麟,你见过没有变成青蛙的蝌蚪吗?真的很好玩,一个圆点后面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你看你看,那堆黑乎乎的东西就是。”
鲍天麟对若离转移目标的故作惊讶的话翻起一个白眼,不予理睬。
鲍天麟现在生气后果不只是严重,而且是很严重。
虽然已经在这山野之间生活了三年多,来这里之前那可怕的一幕却时时的在眼前萦绕,夜深人静,‘花’落有声的时候,一个人是不应该在外逗留的,真的会遇上那些传说中的灵异事件。
万一要是鲍天麟一生气甩手走了,她该怎么办?在这荒山之间。如果再遇一次,自己的老公孩子将就永世不得相见了。
她很后悔不该故作天真纯洁的跟着单独来这遥远的需经过前山万壑的地方,作为一个过来人,她应该很清楚的知道孤男寡‘女’一起会发生什么。
随着鲍天麟一天天长大,这种危险时时刻刻潜伏着。虽然心里一直将他当做孩子看,但是实际上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是一个情窦初开的男子,而且在这个早熟的时代。
若离一遍一遍的检讨自己所犯的错误,鲍天麟人家是初长成的青‘春’少年,来到这里见得‘女’子甚少,对朝夕相处的姐姐般的她有所好感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可是自己?肩负着两个的历史重任,一个要做镇安王妾室,一个要回到老公孩子身边,那一边都和鲍天麟不沾边。
再者说男欢‘女’爱只不过是一时之欢,作为一个过来人,怎能经不‘诱’‘惑’,不是经不起‘诱’‘惑’,是‘诱’‘惑’人家威武气派的流放小王爷。
鲍天麟气狠狠的盯着若离的背影,他是真的想要一走了之。
这些天来,他的眼前总是出现各个时期的若离的影子,第一年,第二年第三年,甚至现在的,他想天天时时刻刻和她在一起,现在终于单独在一起,也如愿以偿的将她柔软的身躯揽在怀里,可是她却变化无常。
长这么大,从没人敢这样待他,就算是大哥也让他三分。那个看似对他不冷不热的甄贝儿,其实是他并没有真心的待她,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真是狗‘肉’不上抬板!不就一定安王临时认的兼做保姆丫鬟的义‘女’吗?被一个王爷宠爱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真该给他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让她知道不顺从他的下场。
他紧走几步追上若离,一把楸住她的衣领,另一只手紧紧握起。
鲍天麟冰凉的大手伸进若离的脖子,宛如一条冰冷的蛇,若离打了个寒颤,全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记忆中深处的黑白无常喜怒无常的脸庞‘交’替出现,她再次猛然转过身子,一双惊慌的眼神惨兮兮的盯着鲍天麟,微微颤抖着嘴‘唇’:“鲍天麟,你要干什么?你知道这么做会吓死人的。”
鲍天麟刚才还气恼的想将若离狠狠教训一顿,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去。
看到若离如小鹿般惊慌不定的眼神,他却下不了手,握着的拳头慢慢松开,愤怒的脸庞瞬间温顺下来,宏厚的声音也变得无比的柔和:“金若离,你冷不冷?走慢一点,我不会吃了你。”..。